的买卖。”
“每次的戏,怎么排怎么演,那是汪梅说了算。什么时候演、演给谁看,那是我说了算,这次也不例外,虽然徐大人有自己的安排,但我也不能不管,钱总是要赚的呀!那日就是我们约好了见一面,商量商量新戏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好巧不巧碰见他被杀死了而已。”
“怎么样,这个说法可以了吧?”顾紫陈道,“我可以洗清嫌疑了么?”
云逸杰笑道:“我早便不怀疑顾老板了,您不必担心。问这个只不过是我听说,顾老板与汪班主关系匪浅,汪班主曾在醉酒后亲口说出您是他的灵感来源,所以想问问罢了。”
“这没什么,不过是酒后的玩笑话罢了,难道鼎鼎大名的神探大人,也爱听我们这些小民的风流俗事?”
云逸杰放下茶杯,平静道:“那倒不是,我问这些并不是想听顾老板的闲话,只是想多了解了解汪班主生前的事情。”
“这事儿别说问我了,你问谁都没用,我们都不知道。汪梅那个人,不管你跟他再怎么熟悉,他也只是那要死不活的样子。您说他酒后提起我,这事儿我也知道,那时候他的相好林姑娘才刚过世不久,有人在传他已经有了新欢,我一直怀疑他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新欢,才拉我出来做借口的,为此记恨了他很久呢。”
“新欢。”
顾紫陈迟疑起来:“新欢这事儿其实就是捕风捉影,到现在也没看见汪梅和谁走得近,估摸着都是外头瞎传的,当不得真,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大人还是别当真了。”
云逸杰再没有什么要问的,其余人也问不出什么,便要折返汪梅的房内再查探一二。
“叨扰了。”云逸杰拱手道。
“哪里哪里,云大人满意就好。”顾紫陈言笑晏晏。
三楼顿时安静下来,空气中还浮动着微尘和众人留下的热气。
紫鸢端来一杯冷茶,顾紫陈一饮而尽:“可算是把这场戏演完了,这茶刚好让我静静心。”
“姑娘,汪梅的事会影响咱们的生意,就这样告诉他们实情,真的没问题么?”
顾紫陈冷哼一声,望着窗外灰白的天空出神道:“随他们去。如今咱们抱上了大腿,醉红轩怎么样都好,最重要的是把殿下交代的事办好。怎么样,东西都收好了没有?”
“我在楼下喊的时候您就收好了,进门之后我先去了里间查看过,也没有遗漏的,后面那位姑娘进去,什么也没找见就走了。”
“还是你机灵,若不是你喊那一下,说不定咱们的秘密就要让人逮着了。不过,若是想要他们真的陷进案件里去,无暇顾及我们的异样,还是得再有个什么转移注意的东西才行。”
“姑娘您是说……”
“悄悄的,交个小丫头去提醒提醒就行了,我相信你不用我教也能做好的。”
“明白了。”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