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起,我们便是好友。”
“那这么些年,可曾见过她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比如说偷偷见什么人之类的。”
“这……”阿樱为难地看了云逸杰一眼,“云大人,阿澜应该真的只是出门散心去了,您这是要把她当逃犯么?”
“有何不可?”云逸杰道,“她亲口承认杀人,我还不能把她当逃犯了?”
“她、她当真承认自己杀了人?”
“是啊,阿樱姑娘若是再帮她隐瞒,那可就是帮凶了哟。”
阿樱有些难过,嗔怪地看了生香一眼:“阿澜竟真是骗了我,还叫我帮她洗清嫌疑,我竟当了真,做了错事……”
“阿樱姑娘只要将一切和盘托出,我便不追究你做错的事了,如何?”
阿樱道:“只求云大人能宽恕我的隐瞒。前些日子,其实并不是为了我自己去补簪子,而是为了阿澜,是她找到我说簪子被客人拿了去,偏偏汪梅死的时候身边有一直簪子,万一她与汪梅的私交被泄露出去,她是一定难逃罪责的,于是我就帮她认下了丢簪子的事。”
“于星澜与汪梅的私交?此话怎讲?”云逸杰疑惑道。
“云大人有所不知,汪梅与阿澜两情相悦,已说好要将这事公之于众,好谈婚论嫁了,只是后来二人大吵了一架,婚事暂缓,汪梅也出了事,才不了了之的。”
“哦?我竟不知,二人还有这层关系。”
“此事除了二人之外就只有我知道,云大人未曾知晓也是情理之中的,毕竟先前汪梅和林姑娘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回他说什么也不肯再声张,二人房前都挂了一个篮子,若是要见面,便往对方的篮子里留个信,在约定的时间见面便好,汪梅还为此刻意搬到隐蔽一些的角落里去住。”
云逸杰心道,难怪那时汪梅不许小女孩靠近那篮子,原来是怕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你说她二人吵架,是什么情况?”
“在汪梅死之前就一直在吵,吵了半年多了,汪梅一直都坚持让阿澜成亲之后便不再登台演戏,女子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可阿澜怎么会同意呢,她同我说,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就是站在舞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她,她不想就这样躲起来。汪梅死的头一晚,阿澜去找他说想演新戏的女角,汪梅又说了一大堆叫她成亲之后就不要出门,他会养她这类的话,她们还大吵了一架,早知道他第二日会死,也就不跟他吵了。”
“又是为成亲的事吵了一架?”
这么说来,二人吵架的时候,就是杨顺说听见二人为戏争吵之时吧。
阿樱道:“阿澜很喜欢徐大人要的那个戏本,非常想演那出戏,第二日我们约好了一起吃饭,她姗姗来迟便是因为又去找汪梅商量,最后再让她演这出戏,她愿意此后都不再演了。”
云江道:“于星澜对杨顺的安排很不满意,之后又去找汪梅商量,或许是又没谈妥,汪梅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于星澜一怒之下将他杀死,这么说的话,便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