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了,由此可见,这些人都是被集体灭口,又放火烧死的,这样的手法……”
莲华院的位置过于敏感,有些话,陈青不方便说,便退了回去。
谢明乾道:“难怪当年火灾,没有一个人逃出来,加上传言莲华院早已人去楼空,也就没有人去救火,直到一场大雨将火熄灭,官府十分迅速地在上面翻新建了新的建筑,一切都焕然一新,一切也就都抹去了。”
“陈仵作。”云逸杰喊了一声。
陈青愣了一下,才走过来:“云大人有什么事?”
“依陈仵作之见,那具被毒死的尸体,为何只有他一人中了毒?”
“这……”陈青思忖片刻,“我没见过什么命案,平日里都是给平头小老百姓收拾,对于命案实在没有什么猜测,不过我曾遇见过吃了有毒的菜死了的,全家一起吃饭,总是要让男人先吃,那家的男人吃了一口,没多久就死了,家里人得以幸免于难。”
“我有几种猜测。”
云逸杰转过头,蒋玉蓉站在陈青身后,一身肃穆的黑衣,脸上薄纱飞舞,衣领处藏着一个若隐若现的蓝色石头做的别针。
“一,这名男子是被有针对地下毒杀死的,但下毒之人恐怕不是在莲华院大开杀戒的人,如果是要灭口,要么把所有人都毒死,要么直接杀死,又下毒又杀人,这有些太复杂了;二,下毒之人在某种吃的东西里下了毒,可是这毒只有这名男子意外接触到了。”蒋玉蓉不慌不忙道,“只是谁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要想还原真相,恐怕并不简单。”
云逸杰若有所思,却没说什么,只是道:“多谢玉蓉姑娘。”
蒋玉蓉点了点头,回去继续刨土了。才刚蹲下,春信便出现在她身后,扶着她肩膀道:“怎么样?我就说没人会注意吧?”
蒋玉蓉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摸了摸自己的领口,语气中带着些欢喜:“嗯,谢谢春信姐姐送我礼物。”
“别客气。”春信挑眉,摸了摸蒋玉蓉用黑布裹起来的头,“我是见你日日一身黑衣在此刨土,觉得你辛苦又沉闷的,给你买个亮点儿的小别针戴着,就不是黑漆漆的了,你看,喜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蒋玉蓉在黑纱之下笑着说。她刚才仔细看了,这枚小胸针上,还刻了狸猫的图案,戴着它刨土,她觉得自己在飞似的。
“太好了,喜欢就好。”春信收回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就算天天戴着面纱,也要像现在这样开心、这样笑才是。”
蒋玉蓉眯起眼睛:“我很开心!这里的尸首几乎都是我验完的,多谢云大人给我这个机会,我之后,还有一份惊喜要给你们呢,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一天,我只要再一天就好了!”
“什么一天啊。”云逸杰走过来,“玉蓉姑娘,说起来我想起前些日子的一件事,与这被毒杀的尸首情况极为类似,你要不听听看,帮我瞧一瞧这两件事到底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