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睛一直朝着走廊里看哦。”
五条悟眨眨眼,煞有介事地礼貌将移门拉上。
时季立刻想到了之前他刻意要去抓犬夜叉头发的场景,他将犬夜叉逼往客厅的方向,而广濑就立刻受惊了。她当时还以为是这小子随意地顽劣犯病了,原来是藏着这么一个心眼。
而在瞬息间,五条悟便来到那老人面前:“友好地解释完毕,可以把铃铛停下来了么,老婆婆?如你所见,这种程度可对我不奏效。”
但面前这位披着黑袍的古怪老者仍旧面无表情,甚至在他还没说完时就不再看他,那只手仍旧像惊悚电影里的抱脸虫一般牢牢罩住广濑的眼鼻嘴,嘴中呢喃不止。
”喂,这样抓着他的脸也太粗鲁了吧,好歹给人家留着嘴巴透气吧。”
五条悟背着光,一双蓝眼却仍旧在昏蒙中熠熠生辉,精准盯住了可以说是粘在一块的广濑的脸和那只枯木一般的手。
“啊真是的,今天老子也没办法尊老爱幼了,不过也是你这个邪恶老家伙先一直装作听不见我在说什么的哦。”
他玩味地说出故作懊恼的话,极快地自掌心释放出小规模的「苍」。
老人终于将手从广濑脸上拿开,早已失去意识的广濑瞬间摔倒在地上,而她自己则不受控制地被那个小型黑洞吸引而去,摔倒在地上,开始用手不断抓挠地板,试图阻止自己往前而去的身体,嘴里又开始念诵一阵新的、不知源自哪里的咒语。
阳台上的铃铛声再次响起,又有一人落于此处。丸子头的狐狸眼少年步入室内,手里甩出一捆精密编制的绳子,在即将要缠上这老人时,她却突然化为了一滩泥沙,轰然倒塌。
“哇哦,这老家伙的本事有点意思。”
五条悟蹲下来,手指捻了捻地上散碎粗粝的沙子。
“的确是没见过的咒术。”
夏油杰收回了束缚绳,也同样蹲下来,却被身侧的某种东西吸引住了,他伸出手从地上捡起它,对着月光举至眼前,那是一小片深灰色布料。
“诶,这绝对不是广濑或者刚那个老婆婆身上的。”
五条悟也凑近而来,确信道。
在角落里等待结界再次消退的时季也同样看见了,而她今晚再次潜行到这栋住宅,穿得正是一件深灰色衬衫,因为它轻薄的材质与低调的颜色同隐蔽咒的相性很好。
……应该是她之前躲避了袭击,但这件衬衫却没有。她抬手,果然在背后的衣服下摆摸到了残缺口。
“哦我明白了,杰。”
五条悟恍然大悟,“刚刚那个铃铛阵构筑在这个屋子的结界是阻止屋内的存在离开的,那个老婆婆如果脑子没坏,就肯定不会是想要来阻止我离开屋内。”
“所以这里现在还有一个人。”
那双蓝眼微弯,在月光下乍然泛出兴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