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个小孩子。
最后自然写了‘秋’字给她看。
未曾想两年过去,她竟只认得这一个字。
这样一想,他和这小姑娘的还是有些缘分的。
月年衣在一旁很惊讶:“我记得外门弟子有教识字的课程的?”
“我要努力修炼,吸纳灵气,”明儿道:“没去上课。”
月年衣倒吸一口气:“天哪。”
“修炼先不着急,字是一定要认的,”秋叙白认真道。
明儿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哪一个字就随便选一个好了,”江溪雪说。
“也是,”月年衣看了一眼秋茗,心念一动,指尖也跟着一动:“这个‘茗’怎么样?跟小师妹挺配的。就是实话实说,秋茗做花名的话有点简单了。”
秋叙白询问明儿:“你月师兄说的这个‘茗’字你觉得怎么样?要叫秋茗吗?”
明儿看了一眼,点头:“挺好的,简单好念,”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跟师尊的名字一样好听。”
“那就叫秋茗,”秋叙白已经有些习惯了这小姑娘莫名其妙就夸奖他,面色如常道。
拜师礼成了,花名也取了,秋叙白想着,这便是结束了吧。
“秋茗,让两位师兄带你逛一逛寒烟山,你可以随意选一间喜欢的房间,”秋叙白低头看着秋茗。
“师尊,”秋茗喊他。
秋叙白问:“还有何事吗?”
秋茗:“师尊不用给我一样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吗?就是那种,可以拿出去就知道我是叙白仙君的徒弟,很有排面。”
上寒烟山之前,她在凡间也听过许多仙门故事,故事里的仙门弟子总是有信物的。
“不行了,我感觉我今天要被师妹逗得笑到肚子疼了,”月年衣边笑边悄悄对江溪雪说。
江溪雪抿唇,高冷道:“活该你的。”
月年衣:“……你明明也想笑,别装。”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在两个徒弟偷笑时,这边秋叙白答得分外艰难:“不用......吧,”他突然被问得有些怀疑自己,是他这个师父准备的太少了?
此时反思已是无用,秋叙白只好直接问:“秋茗你可是想要什么吗?”
如果不是什么很难弄的东西,他也不是不能过后给她补上。就是年衣和溪雪都在后面——还在笑,他无奈地想,看来要补还得补三份。
秋茗面上的失望一闪而过,看来故事都是骗人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摇头:“我没有想要什么。”
秋叙白凝眉瞧着秋茗,他倒是突然想起来可以给她一样东西。
秋叙白指尖一动,一道光芒钻进了秋茗的额头。
秋茗摸了摸额头,好奇:“这是什么?”
“感命印,”秋叙白淡声道:“你若有危险,师父能马上去救你。”
好有安全感的礼物。
秋茗愣了一下,马上道:“谢谢师尊。”
“师尊,还有一个问题,”秋茗又道:“江师兄和月师兄哪一位是大师兄,哪一位是二师兄啊?”
秋叙白摇头,微微笑了一下:“这个问题,师父可不敢说,你可以问问师兄们。”
秋茗怀着许多困惑跟着两位师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