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继续问:“那师兄当时怎么回答的?”
月年衣还未答话,江溪雪便冷冷道:“他那时回答说:我不管她想做什么,我就要叫他二妹。”
秋茗:“......”很好,这很月师兄。
“哎呀,”月年衣摆摆手:“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嘛,不值一提。”
江溪雪不咸不淡地往旁边扫了一眼:“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规矩。”
“好了好了,不提这个,”月年衣转移话题:“师妹,今日来找你主要是想着告诉你,以后我教你识字。”
秋茗:“嗯?”她神情有些困惑不解,不太明白怎么突然就要教识字了。
江溪雪道:“昨夜师父跟我们说的,秋茗师妹你如今的修炼不需要着急,还是先学会识字,只要认字了,能读懂书看懂心法,肯定比如今进益大。”
“昨夜......师尊找师兄们了?”秋茗心内有些异样:“那为何不是师尊教呢?”
“师父要修炼,师父金丹大圆满已经好些年了,”月年衣解释道:“再过几年,至多十年应当就会成为咱们寒烟宗为数不多的几位元婴修士之一......”
“元婴......”秋茗轻轻道:“应该很厉害了。”
月年衣说着倒是与有荣焉了:“在师父这个年纪就有这种修为的,整个仙门也找不出来几个。”
“师兄,那师尊是没有时间教我们的是吗?”秋茗问。
江溪雪“嗯”了一声:“师父没有时间是一方面,主要是我们本身也不适合师父亲自教,若有瓶颈,可以找师父问一下,不过一般还是找最适合的长老或者师叔请教。”
“你江师兄还好,”月年衣道:“他的法器是伞剑,有些用法与剑是相同的,师父平常能指导几句,上手教也不是不行。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乐修,与师父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师父也就只能平时让我调侃调侃体现师徒情了。”
秋茗:“……”
原来是因为这样……
秋茗低下头:“那拜师其实没有什么用吗?”
月年衣看着秋茗,笑了:“怎么没有用?在寒烟宗内是作用不大,除了成为几位长老的徒弟,其实大家都不会特别在乎谁是谁的徒弟。
拜师大典就是学的其他的宗门搭个擂台,玩个游戏嘛,但是以后仙门大比啊还有各仙门历练什么的,有师父和师兄护着不是很好吗?”
原来都当是个游戏吗?
难怪在外门时,面对即将到来的拜师大典,大家都不是很紧张。
“师兄,我会好好学识字,”沉默一会儿,秋茗突然抬头,声音很坚定:“也会好好修炼。”
“嗯?”月年衣愣了,然后点头:“好,那就......努力?”
秋茗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