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地出关了好歹也瞧好时间吧,大清早跑来敲门?”
秋眠阑仔细瞧了一眼花鸾烟,衣裳还有些乱,发也没梳好,确实是刚起的样子。
秋眠阑看看天,毫无歉意:“鸾烟,不早了。”
话音刚落,花鸾烟肩膀上被人披上一件外衣。
“师尊,天凉......”花鸾烟身后声音传来,秋眠阑看去。
宁听晚愣了一下,行礼:“宗主。”
秋眠阑看看宁听晚,再看看花鸾烟,“豁”了一声,利落转身:“打扰了,我去隔壁雁澜山逛逛。”
花鸾烟好笑道:“这个时辰,灯凉就更不可能起身了,”她将衣裳穿好,温声道:“听晚去寻些糕点之类的过来。”
宁听晚点头:“好。”
等宁听晚离开,花鸾烟看向秋眠阑:“要我把暮夕叫来么?她起得早些,灯凉平时得午时后才起。”
秋眠阑也是很服气了:“旁人过一日,你们过半日是吧。”
花鸾烟咳了咳:“我平时可不这样,昨日有些累今日才起得晚。”
秋眠阑“哦”了一声:“看出来了。”
不一会儿,云暮夕来了,三人坐下,宁听晚将糕点拿来,又默默退下。
秋眠阑看着宁听晚的背影:“我怎么感觉听晚这孩子刚才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云暮夕笑了:“大抵是醋了,听晚对鸾烟的心思还是挺明显的。”
秋眠阑摸了摸下巴,视线落到花鸾烟脸上:“需要我避嫌吗?”
“避什么嫌,”花鸾烟拿了一块糕点,莫名其妙道。
秋眠阑笑道:“听晚年纪小,你又是他的师尊,无论是年岁还是地位他都处于下位,平时难免多想。”
花鸾烟看着秋眠阑:“情爱有万般滋味,若是顺风顺水他哪能得道,你修的是君子道,什么也不懂,别操心了。”
秋眠阑给她倒茶,叹气:“好好,我不懂。”
云暮夕疑惑地看向花鸾烟:“所以鸾烟如今是和听晚在谈情说爱?”
花鸾烟无所谓道:“他要我帮他悟道,我图他贴心乖巧,各取所需。”
秋眠阑不知想到什么,笑出声来。
花鸾烟和云暮夕一齐看向他。
“宗主,这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云暮夕好奇问道。
秋眠阑边笑边摇头:“是高兴,说到乖巧,我想到我们叙白也收了个贴心乖巧的徒弟。”
花鸾烟明了:“说的是秋茗吧?这可确实是让叙白捡了个大便宜,当时我和暮夕都想收她,结果她就是非要叙白。”
秋眠阑笑得眉眼都弯下:“小姑娘有眼光。”
花鸾烟无语地瞥他一眼:“这叫什么眼光?叙白收了徒弟又不管,年衣整日就知道四处玩,白瞎了他的天资,叙白也只惯着,都不说说他。
还好秋茗勤奋,还知道好好修炼,不然这十二岁筑基的天资也得浪费。”
秋眠阑对她的评价不置可否,只在听见一句话时眼底兴起了丝波澜:“十二岁筑基?”
花鸾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与云暮夕对视一眼,云暮夕道:“宗主,秋茗上了金榜。”
“早该猜到了,”秋眠阑轻声道:“这天资确实出众。”
“可惜拥有过人的天资,也不见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