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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语气间,带着点纳闷地问:
&esp;&esp;“你送我的这支青玉发簪,怎么和你这个玉佩这么相似?”
&esp;&esp;今日在御花园附近,如今她没猜错,沈知樾盯着她看的那几秒,应该就是在看这支青玉发簪。
&esp;&esp;能让沈知樾面露异样的,肯定和谢临珩有关。
&esp;&esp;男人起身,隔着她的手,指腹在玉簪上划过,语调轻懒。
&esp;&esp;“一个是象征储君身份的玉佩,一个是将来太子妃的信物,自然相像。”
&esp;&esp;听到“太子妃信物”这几个字,虞听晚眸色微动。
&esp;&esp;她收敛着所有异样,偏头看他:
&esp;&esp;“所以说,这枚玉佩,和这支簪子,是一同打造的?”
&esp;&esp;两人对视,谢临珩看着这双状若浑然清澈的双眸,顿了片刻,才说:
&esp;&esp;“玉佩是打造的,簪子是孤后来雕刻的。”
&esp;&esp;虞听晚没想过是这种答案。
&esp;&esp;尤其听到后半句时,握着簪子的指尖,无意识地顿了一下。
&esp;&esp;她眼底闪过别样情愫,问得随意,似有打趣之意:
&esp;&esp;“太子殿下还会做发簪?”
&esp;&esp;谢临珩从她手中抽出簪子,捏在指尖,眼底浮现几桢曾经他一个人坐在殿中反反复复打造这支发簪的场景。
&esp;&esp;他笑了笑,如实道:“一开始并不会,后来一遍又一遍失败了好多次,就会了。”
&esp;&esp;这支青玉发簪,是他做的 你抱抱我,冷
&esp;&esp;虞听晚眨了眨眼,对上他视线,心平气和地说:
&esp;&esp;“他是我父皇曾经亲自为我选的驸马,加之儿时的情谊,会有些特殊的情愫在很正常。”
&esp;&esp;她话说得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esp;&esp;“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一切按照正常的轨迹进行,我确实会嫁给他,执手共度余生。”
&esp;&esp;“但是——”
&esp;&esp;她话音一顿。
&esp;&esp;直白问他,语气认真:
&esp;&esp;“今时不同往日,谢临珩,平心而论,你会让我出宫吗?会让我嫁给他吗?”
&esp;&esp;谢临珩笑得凉淡,指尖抚着她侧脸,哪怕语调温柔,也掩不住他话中的强势:
&esp;&esp;“自然不会,孤的太子妃,只能留在东宫。”
&esp;&esp;她摊了摊手,对他的这个答案没有任何意外。
&esp;&esp;话说得仿佛也终于接受了现实,不再挣扎。
&esp;&esp;“那不就是了。你不允许我嫁与别人,不允许我出宫,我又何苦继续以卵击石,凭白让自己受罪。”
&esp;&esp;谢临珩指尖抵住她心口,轻轻一点。
&esp;&esp;动作很是随意又漫不经心,可眸色暗沉得厉害,语调偏轻,却慢。
&esp;&esp;“虞听晚,把这里空出来。”
&esp;&esp;“孤的太子妃,能做任何事,唯独,心里不能装着别的男人。”
&esp;&esp;她迎着他的目光。
&esp;&esp;不闪不避。
&esp;&esp;“好,我会忘了他。”
&esp;&esp;“一朝一夕将一个人完全忘却是不可能的,我需要一些时间。”
&esp;&esp;听到她最后一句,谢临珩眼底浸出一丝凉薄的哂笑。
&esp;&esp;“宁舒,觉不觉得这话很熟悉?在之前,有人也对孤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esp;&esp;虞听晚抓住他贴在她脸颊上的手,神色真挚,仿若诺言,“这次是真的。”
&esp;&esp;两人对视良久。
&esp;&esp;末了,他扯了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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