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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这几日留留心,宫中大权掌控在东宫,若是办宫宴,必是由东宫全权负责。”
&esp;&esp;“关于宫宴的地点,若是没有选在汾邯湖,你随机应变,尽量往汾邯湖附近引。”
&esp;&esp;“要记住,离汾邯湖越近,离开时,成功的几率就越大,风险也越低。”
&esp;&esp;虞听晚一一记下。
&esp;&esp;离开时,司沅又嘱咐她:
&esp;&esp;“还有,时间紧迫,泅水之事,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esp;&esp;虞听晚心头沉重,但为了不让司沅担心,唇侧努力掩起一抹弧度。
&esp;&esp;“母妃放心,这两日,儿臣会找机会去学。”
&esp;&esp;—
&esp;&esp;东宫。
&esp;&esp;见自家主子回来直奔寝殿而去,墨十连忙禀报:
&esp;&esp;“殿下,宁舒公主已经离开了。”
&esp;&esp;谢临珩脚步停顿,眼尾垂下,“公主去哪儿了?”
&esp;&esp;墨十摸了摸鼻尖,低头说:
&esp;&esp;“先是回了阳淮殿,后来去了霁芳宫。”
&esp;&esp;谢临珩在原地站了两秒,转身。
&esp;&esp;走之前,又问:
&esp;&esp;“公主现在回来了吗?”
&esp;&esp;墨十点头,“回来了。”
&esp;&esp;谢临珩转而踏出东宫,淡淡吩咐一句:
&esp;&esp;“不必跟着。”
&esp;&esp;等他走远后,墨十抱臂站在原地,望着谢临珩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般对一旁的墨九说:
&esp;&esp;“我怎么感觉,方才殿下在听到宁舒公主已经不在东宫时,有点……嗯,落寞呢?”
&esp;&esp;墨九嘴角抽了抽。
&esp;&esp;墨十孤家寡人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眷侣间的关系。
&esp;&esp;想了又想,半天憋出来一句:
&esp;&esp;“就是那种,主子急急忙忙赶回来,想早些见到宁舒公主,结果还没走到寝殿,就听闻宁舒公主早已离开的那种……失落黯然。”
&esp;&esp;说罢,他拍了拍头。
&esp;&esp;以一种费解的语气嘀咕:“放在以前,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咱们从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竟也会为了一个小姑娘牵肠挂肚,因一个女子的靠近与远离而扰乱心神。”
&esp;&esp; 要不……你教我泅水吧
&esp;&esp;谢临珩过来时,虞听晚正在绣香囊。
&esp;&esp;女子脸上看似平静如常。
&esp;&esp;可实际上,心里却一片躁乱。
&esp;&esp;司沅在霁芳宫说的话、以及即将到来的端午宫宴,再加上迫在眉睫的泅水之事,交杂在一起,让她心头乱得厉害,根本静不下来。
&esp;&esp;谢临珩在殿门处伫立一刹。
&esp;&esp;刚要抬步走进去。
&esp;&esp;还没动作,就见窗前坐着的女子忽然轻“嘶”一声,指尖立刻从香囊上松开。
&esp;&esp;谢临珩皱了皱眉。
&esp;&esp;大步走过去。
&esp;&esp;虞听晚轻低着头,凝着手指上的那颗血珠。
&esp;&esp;许是心底烦躁得厉害,她垂眼看着指尖这颗豆大的血珠,竟没有第一时间拿帕子擦。
&esp;&esp;直到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掌捉住。
&esp;&esp;略显强硬的力道,强行握着她腕骨,捏住她被针尖扎破的那根手指,迅速拿出手帕,裹在了那根指节上。
&esp;&esp;谢临珩眉间微拧,抬眸看她。
&esp;&esp;“手都扎破了,在想什么?”
&esp;&esp;虞听晚眼睫颤了颤,声色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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