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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还有楚、宋两家在宫外接应。”
&esp;&esp;他每说一句,虞听晚的心就跟着沉一分。
&esp;&esp;谢临珩像是没看到她发白的脸色。
&esp;&esp;继续开口:“司家旧部……宁舒,可惜的是,你没能逃出去,没有亲眼看一看,你母妃为了护你在宫外周全,为你调动了多少司家的旧部。”
&esp;&esp;虞听晚再也听不下去,冷言急语打断他:“谢临珩,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esp;&esp;“我说了,逃离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有怒火就冲着我来,别牵连无辜人!”
&esp;&esp;“孤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esp;&esp;“宁舒。”他语调很缓,只为将接下来这几句话,永久刻在她心里,让她再也生不出自残的心思。
&esp;&esp;“你听好了,司家旧部近百人的命,以及宋、楚两家上上下下的命,全系在你身上。”
&esp;&esp;“你活,他们活。”
&esp;&esp;“你死,他们陪葬。”
&esp;&esp;“下一次,”他温柔地抚过她唇角,脸上神色,再风轻云淡不过,“若是再有寻死的念头——”
&esp;&esp;“宁舒先好好想想,你身后,那几百条鲜活的性命,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共赴黄泉。”
&esp;&esp;虞听晚全身都在发抖,“疯子!谢临珩,你简直是个疯子!”
&esp;&esp;他淡然受下她这句评价。
&esp;&esp;心里再痛,脸上都看不出半分情绪。
&esp;&esp;只除了,眼底深处,没有压住的那抹冷笑。
&esp;&esp;“宁舒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esp;&esp;“在你心里,我不就是一个挟恩图报的疯子?”
&esp;&esp;他掸了掸衣袖,起身。
&esp;&esp;立在床榻边缘,身影背光,脸上表情,有些看不分明。
&esp;&esp;虞听晚只听到他说:
&esp;&esp;“宁舒,你好好听话,别再想着离开,任何人,都不会有事。”
&esp;&esp;“还有——”
&esp;&esp;他语调适时一顿,“我们的大婚,并未取消,只是婚期往后延了两个月。”
&esp;&esp;“届时,册封典礼和大婚仪式同办。”
&esp;&esp; 留在东宫安心待嫁
&esp;&esp;“另外。”他语气又轻又淡,黑眸沉如深渊,透不进光亮。
&esp;&esp;“泠妃娘娘身体已无大碍,在婚期正式到来之前,宁舒不必再去霁芳宫,只需留在东宫安心待嫁。”
&esp;&esp;“待大婚之后,孤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若是你想,哪怕住在霁芳宫,孤也不会阻拦。”
&esp;&esp;说罢。
&esp;&esp;他倾身。
&esp;&esp;扯过锁链,压住她的抗拒,扣在了她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踝上。
&esp;&esp;“宁舒。”他抵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
&esp;&esp;声线冷沉,藏着威胁。
&esp;&esp;“你该知道怎么做。”
&esp;&esp;“听话一些,别再让自己受伤,明日我便让若锦过来。”
&esp;&esp;“若是这只脚踝也伤了,若锦和岁欢,一个也不会再来你身边。”
&esp;&esp;音落,他直起身。
&esp;&esp;径直离开了寝殿。
&esp;&esp;—
&esp;&esp;翌日,朝堂上。
&esp;&esp;关于太子妃册封的风波依旧未停。
&esp;&esp;在张大人和姚大人等人再次想重提此事时,刚开了个头,就被储君以雷霆手段强势镇压。
&esp;&esp;其余众臣见此情形,再不敢对此事置喙半个字,‘太子妃’与‘宁舒公主’这等字眼,彻底成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