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后望向窗外,冷道:“再怎么说,本宫都是太子的生母。生养之恩,重于一切,太子再怎么揪着此事不放,也必须万事以孝为先!”
&esp;&esp;另一边。
&esp;&esp;东宫。
&esp;&esp;谢临珩处理完宋今砚的事,吩咐墨九去中宫,只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就去而复返。
&esp;&esp;彼时沈知樾还没出宫,见墨九这么快回来,扇骨拍了拍手心,看热闹般问他:
&esp;&esp;“墨九,你飘过去的?”
&esp;&esp;墨九一囧,瞅了眼自家主子,说:
&esp;&esp;“属下刚走出东宫,就听说……皇后娘娘身染恶疾,抱病不出,谁都不见。”
&esp;&esp; 就这么放不下他?
&esp;&esp;“哟?”沈知樾意外,“这么巧?”
&esp;&esp;墨九:“……”
&esp;&esp;沈知樾侧身瞧向谢临珩,语调意味深长。
&esp;&esp;“你这刚查出来宋家的事跟姚家有关,皇后娘娘就病了?”
&esp;&esp;他摸了摸下颌,作沉思状,“这消息,从东宫传到中宫,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时候吧,皇后娘娘一听姚家就病倒了,真让人意外。”
&esp;&esp;谢临珩放下奏折,眉目冷淡。
&esp;&esp;看向墨九,“去太医院传太医,母后凤体有恙,让太医全力医治。”
&esp;&esp;墨九领命,“是,属下这就去。”
&esp;&esp;墨九走后,沈知樾脸上散漫的笑意散了不少。
&esp;&esp;眼底浸出几抹冷晕。
&esp;&esp;端起一杯茶,慢悠悠刮了刮浮沫,意味不明道:
&esp;&esp;“这姚家,最近动作可不少啊。”
&esp;&esp;“金陵那边的事还没安定下来,宁舒和宋今砚这事,他们也要掺和一脚,还真不怕到最后,陷在里面拔不出来了啊。”
&esp;&esp;说罢,沈知樾瞧了两眼谢临珩。
&esp;&esp;—
&esp;&esp;虽然宋家的事已查明,但金陵那桩涉及众多官吏的案子还未查清,翌日一下朝,几个大臣便齐齐来了东宫。
&esp;&esp;再次重议金陵之案。
&esp;&esp;只是还没商议多大会儿,几位大臣就见他们太子殿下的近身侍卫墨十急匆匆跑进来,那素来情绪寡淡的面瘫脸上紧张得像是天要塌了似的,慌忙道:
&esp;&esp;“殿下,宁舒公主病了,昏迷不醒。”
&esp;&esp;这话尾音还未落,几位大臣就见他们向来内敛沉稳的储君霎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