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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没耐性再这么耗下去。
&esp;&esp;“还是不认，那名替死鬼嘴很硬，用刑也不肯吐真话。”他道。
&esp;&esp;哪怕有这层母子关系挡着，谢临珩都数次按不住，想亲自去中宫捉人。
&esp;&esp;眼睁睁看着司沅这般生死未料地躺在床上，尤其那一口一口的鲜血往外呕，谢绥也不再要这所谓的证据，直接甩袖离开，怒声命令王福：
&esp;&esp;“你亲自去中宫，将那毒妇给朕绑过来！”
&esp;&esp;谢临珩看了眼半刻未曾回头的虞听晚，无声待了一瞬。
&esp;&esp;很快，跟着离开。
&esp;&esp;从殿中出来，他用帕子冷冷拭过指尖沾染上的一点血迹，眸沉如渊，戾声下令：
&esp;&esp;“那名宫女，可以杀了。”
&esp;&esp;墨九应声，立刻去办。
&esp;&esp;不管皇后那边认不认，这名宫女被处死，都是毋庸置疑的事。
&esp;&esp;毕竟那毒，是经由她的手，下进了泠妃娘娘的饮食中。
&esp;&esp;一刻钟后。
&esp;&esp;秋华疾步跑进中宫。
&esp;&esp;看向宝座上一身珠玉华服的皇后，“娘娘——”
&esp;&esp;这次她刚一开口，皇后就轻飘飘打断。
&esp;&esp;她没看秋华，就垂眼瞧着手上的护甲，话音轻，却尽数讽刺。
&esp;&esp;“又来人了是吧？这次是东宫，还是承华殿？”
&esp;&esp;秋华急得满头冒汗，“是……是陛下，陛下命人，带您去霁芳宫。”
&esp;&esp;听着这几个字，皇后似乎愣了一下。
&esp;&esp;但很快，恢复如常。
&esp;&esp;她讽笑了笑，面上看不出情绪。
&esp;&esp;指尖划过护甲顶端，站起身。
&esp;&esp;外面御军闯进中宫的声音，杂乱响亮。
&esp;&esp;“娘娘……”秋华焦急，张望着外面，声音压低，“接下来怎么办？”
&esp;&esp;皇后冷嘲，“能怎么办？你们陛下和太子，为了一个外人，和本宫刀锋相向，还能怎么办？”
&esp;&esp;没过多久。
&esp;&esp;皇后被带到霁芳宫。
&esp;&esp;她停下脚步，看着这座熟悉却厌恶的宫殿，眼底恨意和嫉恨再次滋生。
&esp;&esp;她没进去，就停在了霁芳宫外面的宫道上。
&esp;&esp;一会儿怨，一会儿笑。
&esp;&esp;看上去有些情绪不正常。
&esp;&esp;很快。
&esp;&esp;谢绥出来。
&esp;&esp;一人站在霁芳宫门口，一人站在外面的宫道上。
&esp;&esp;隔着好几米的距离，相对而立。
&esp;&esp;谢绥没耐心跟她拐弯抹角，连句旁的话都没有，上来就质问：
&esp;&esp;“为什么毒杀司沅？”
&esp;&esp;类似的问题，今日这一天，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去中宫问过她了。
&esp;&esp;只是那些下人问的含蓄些。
&esp;&esp;但无一例外，皇后都否决了。
&esp;&esp;她不承认。
&esp;&esp;不承认那毒跟她有关。
&esp;&esp;无论来多少人，无论他们问多少次，她都不认。
&esp;&esp;可现在，看着对面这个，本该是自己的丈夫，却没有给过自己一天温情与宠爱的夫君，看着这个屠了姚家满门的夫君，再有——
&esp;&esp;从霁芳宫中出来，脸色冷然，望向她时没有任何神色波动、冷得不似正常人的儿子，她讽刺大笑，突然觉得，再否认下去，什么意思都没有。
&esp;&esp;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