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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几人忙起身,准备退下。
&esp;&esp;“那公主殿下好生歇息,其他的事,有属下们照看。”
&esp;&esp;虞听晚颔首,温声道:“辛苦几位。”
&esp;&esp;在他们离开前,司隼白抵着额角,想到什么,提醒道:
&esp;&esp;“对了,这段时日怕是不太平,为了安全起见,别喊‘公主’了。”
&esp;&esp;他看向虞听晚,眼底是兄长对妹妹的宠溺,“这是咱们司家的小公主,以后,人前喊‘小姐’。”
&esp;&esp;几人纷纷应声。
&esp;&esp;待雅间的门重新关上,司隼白一边将温茶递给虞听晚,一边笑说:
&esp;&esp;“咱们司家的旧部,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很多人。”
&esp;&esp;“听说你来了南江,他们都想来见见你,只是怕你舟车劳顿,他们人又太多,不好都过来,只派了吴叔他们几个前来。”
&esp;&esp;虞听晚摩挲着精致的青瓷茶盏,眼底晕出几抹温色,“我之前,听谢……”她话音倏地一顿。
&esp;&esp;司隼白看过来。
&esp;&esp;虞听晚垂了下眼皮。
&esp;&esp;神色如常地将未出口的储君名讳压下。
&esp;&esp;“——听太子说,旧部有百余人?”
&esp;&esp;司隼白温和笑了笑,说:“其实在四年前,咱们司家的心腹数量,远超现在皇城中的那些世家,只是后来,新朝成立,司家的势力被一夕拔起。”
&esp;&esp;“那些人,走的走,散的散,父亲和几位兄长,亦是接连被下放至偏远的边镇,留下来的心腹,只剩了不足二百人。”
&esp;&esp;说起往昔,哪怕现在司隼白已是当之无愧的富可敌国的商贾,但他眼中仍满是落寞。
&esp;&esp;不过很快,他便安慰虞听晚。
&esp;&esp;“不过也没关系,虽然就剩了百余人,但他们个个都是身负才学能担大任之辈,以一当十来形容他们也不为过,晚晚不必担心,有他们在,足以。”
&esp;&esp;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是进来送酒菜的。
&esp;&esp;玉盘珍馐、山珍海味。
&esp;&esp;丝毫不逊色于宫中御膳。
&esp;&esp;当小二将菜肴摆好准备退下时,司隼白懒洋洋抬了抬眼,对他说:
&esp;&esp;“再送几道甜点过来,还有甜羹。”
&esp;&esp;小二恭恭敬敬应下。
&esp;&esp;司隼白又转头问虞听晚,“晚晚,还有别的想吃的吗?”
&esp;&esp;“不用给哥哥省银子,”他指了指这酒楼,“这家酒楼,就是咱们自己家的,咱们司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esp;&esp;虞听晚无奈喊停他,“谢谢兄长,已经十几道菜了,够了。”
&esp;&esp;司隼白却不这么认为,“皇宫吃穿用度样样皆是上乘,晚晚这些年,金尊玉贵,被姑母和姑父捧在手心,现在回了家,哥哥自然不能让我们小公主的用度降下去。”
&esp;&esp;说这话时,司隼白眼底都是光。
&esp;&esp;他们司家的妹妹,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养得起。
&esp;&esp;他有的是钱,最起码比谢临珩养得好。
&esp;&esp;虞听晚听出了他的意思,眼中的无奈之色更甚,同时心底无形中多了几分儿时绕在父皇母后身边的那种温暖。
&esp;&esp;“谢谢兄长。”她再次挽唇道谢。
&esp;&esp;司隼白没耐住手痒,宠溺地摸了摸她脑袋。
&esp;&esp;“跟兄长无需客气。”
&esp;&esp;“来,”他夹起一块水晶肘子,放在她面前的餐碟中,“先尝尝这里的饭菜合不合口味。”
&esp;&esp;“好。”
&esp;&esp;……
&esp;&esp;用过膳,虞听晚和司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