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眼底那层浮于表面的温色化成冷戾霜雾,语气冷如寒冰,声线冷嘲,隐隐压着怒色:
&esp;&esp; 不准出去,让他走
&esp;&esp;“太子妃真是大度,时时刻刻想着把自己的夫君推给旁人。”
&esp;&esp;他冷笑着质问她:
&esp;&esp;“虞听晚,你就这么喜欢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esp;&esp;“就这么希望孤的东宫妻妾成群?”
&esp;&esp;那若是将来,他选妃纳妾,她是不是还要笑着对他说恭喜,再安排她们侍寝?
&esp;&esp;虞听晚呼吸屏住一瞬。
&esp;&esp;见他勃然动怒。
&esp;&esp;有那么一瞬间,她唇角动了动,似想说什么,可最后,什么都未说。
&esp;&esp;谢临珩冷冷松开她。
&esp;&esp;眼底是无人察觉的悲痛与嘲弄。
&esp;&esp;“虞听晚,孤多希望,你能像其他女子那样,对夫君身旁出现的异性生出几分戒备与嫉妒之心。”
&esp;&esp;“可你,从来没有。”
&esp;&esp;话音落,他携着一身压抑的怒气大步离去。
&esp;&esp;身旁的小侍女颤着声低低喊了声‘公主……’
&esp;&esp;虞听晚站在原地,看了几眼谢临珩离开的身影,转而收回视线,垂着眼睫,无人知她在想什么。
&esp;&esp;前几日被刻意粉饰的相安无事,随着知府进献美人而彻底被打碎。
&esp;&esp;接下来的两天,虞听晚再未见过谢临珩一次。
&esp;&esp;从那天他在芙蕖池旁动怒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别院。
&esp;&esp;虞听晚依旧不能离开这里。
&esp;&esp;只要她一靠近大门,暗处的隐卫就悄无声息地拦在门外,阻止她出去。
&esp;&esp;这样类似于死水般被人囚禁的生活,一度让虞听晚有种继续被困在深宫的错觉。
&esp;&esp;又过了两天,别院中的气氛一夜间发生了变化。
&esp;&esp;她走出房门,在院中守着的程武,走过来对她说:
&esp;&esp;“公主,北境大举入侵安州,殿下已率军去安州边境了。”
&esp;&esp;“郢城和安州接壤,这边说不准以后会如何,殿下交代,您可以回司公子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