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战乱消停些,便返回南蜀。”
&esp;&esp;听着‘南蜀’这两个字,虞听晚眸色动了动。
&esp;&esp;宋今砚唇侧扬起一点很低的弧度。
&esp;&esp;想到什么,他话音一转,主动说:
&esp;&esp;“其实,前些时日,我就该离开的。”
&esp;&esp;虞听晚看过来。
&esp;&esp;迎着她的目光,他解释道:
&esp;&esp;“只是那个时候,我一时没能接受婚约骤然作废。”
&esp;&esp;“不过现在冷静下来好好想想,那桩早已成为过去的婚约,早就该作废了,曾经的婚事,不该成为现在的束缚。”
&esp;&esp;这桩婚事,宋今砚确实想继续。
&esp;&esp;直至现在,他都还记得,当初建成帝将他定为驸马的喜悦。
&esp;&esp;出身世家,尤其是世家的嫡子,他们的荣辱,永远都与家族的荣辱息息相关。
&esp;&esp;他们身上担着家族的未来,他们代表的,从来不只是他们一个人成就,而是代表整个家族的兴衰。
&esp;&esp;但那天,在初得知他将来能娶得宁舒公主时,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他们宋家未来的无上荣耀,而是她。
&esp;&esp;他很早,就喜欢她。
&esp;&esp;只是她身为东陵最尊贵的公主,喜欢她的世家后辈多了去了,单凭他对她的这份情意,根本不足以让建成帝注意到他,从而让当朝公主下嫁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