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宋今砚眼底掠过一抹异色,“淮叙?”
&esp;&esp;司隼白点头,“楚兄昨日来了别院,本想着今日去枫林小院看你的,谁曾想,遇上歹人行刺。”
&esp;&esp;宋今砚压下眼底的暗色。
&esp;&esp;问:“淮叙伤势如何?我方便去看看他吗?”
&esp;&esp;司隼白喊吴叔过来,“自然方便,我让人带你过去。”
&esp;&esp;很快。
&esp;&esp;吴叔将宋今砚带到了楚淮叙暂住的卧房。
&esp;&esp;“宋公子请。”
&esp;&esp;宋今砚推门进去。
&esp;&esp;楚淮叙刚小睡了一会儿。
&esp;&esp;宋今砚进来时,他正在穿外衫。
&esp;&esp;宋今砚看向他受伤的地方,眼底情绪不明,袖中指骨微微蜷紧,喉咙滚动几下,问:
&esp;&esp;“伤得重吗?怎么突然来临安镇了?”
&esp;&esp;楚淮叙束好腰封,神色无恙。
&esp;&esp;只是看向他的眼神,多了深暗。
&esp;&esp;他按照昨日的说辞,漫不经意道:
&esp;&esp;“时鸢闹着给宁舒公主送信,加上最近两国交战,我手头没什么急事要做,上次回京回得急,也想看看你如今怎样,便亲自来了临安。”
&esp;&esp;“谁曾想,一来,就遇上了歹人行刺的一幕。”
&esp;&esp;说罢,他看向宋今砚。
&esp;&esp;不动声色问:
&esp;&esp;“那些人是谁派来的,除了北境再无旁人,他们能来到此处行刺公主,说明临安已经有了北境的细作,你那边如何,可有遇到相同的事?”
&esp;&esp;宋今砚垂了下眼,语调如常,“暂时还未察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