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他却先一步止住她的动作。
&esp;&esp;将她摁在怀里,避无可避。
&esp;&esp;殿中升腾而起的燥热驱散了他指尖仅有的那抹冷凉,修长而带着一两处薄茧的手指,顺着掌中的瓷颈向下,将她完全控在怀里。
&esp;&esp;虞听晚眼底泛起一层潮湿的雾气。
&esp;&esp;还未说出的话,被他封在唇齿间。
&esp;&esp;只余一片翻滚的暧昧缱绻,连绵不断。
&esp;&esp;深夜。
&esp;&esp;月亮藏在云层中,洒在地上的银辉消减大半。
&esp;&esp;阳淮殿寝殿中的情意,却还未消散。
&esp;&esp;虞听晚整个人被谢临珩抱在怀里,盈软温腻的腰肢上,有几处不甚清晰的指印。
&esp;&esp;不知过去多久,寝殿中再次叫了一次水。
&esp;&esp;谢临珩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姑娘去清洗。
&esp;&esp;怕她支撑不住身子往下滑,他全程揽着她腰。
&esp;&esp;虞听晚像猫儿一样伏在他肩头。
&esp;&esp;连动都懒得动。
&esp;&esp;谢临珩瞧着趴在自己怀里,乖顺的小公主,眼底笑意浸出。
&esp;&esp;他故意逗她,“这会儿不害羞了?”
&esp;&esp;她懒洋洋抬了抬眼皮,说话的力气都没剩多少,此时不跟他计较。
&esp;&esp;微微红肿的唇瓣中,就吐出一个字:“……累。”
&esp;&esp;这个时候,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esp;&esp;自然是怎么省劲怎么来。
&esp;&esp;他笑意更甚。
&esp;&esp;虞听晚又困又累,迷迷糊糊的就想睡。
&esp;&esp;然而就在下一刻,冷不丁的,听到他说:
&esp;&esp;“阳淮殿哪里都好,就是缺个热泉池,不太方便。”
&esp;&esp;虞听晚的脑子就像灌了浆糊,哪怕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也不想去回答。
&esp;&esp;直到下一刻,他又道:
&esp;&esp;“明天开始,让人仿着东宫的热泉池,在阳淮殿的寝殿后面修建一个。”
&esp;&esp;虞听晚:“……?”
&esp;&esp;她努力抬起眼皮,困意消退了些。
&esp;&esp;抬头看向他,只是嗓音中的困倦还很浓。
&esp;&esp;“又住不了几天,何必折腾。”
&esp;&esp;他笑着扶住她腰,“怎么就住不了几天?往后岁月还长着呢,东宫和未来帝后的寝殿住腻了,我就带你来阳淮殿。”
&esp;&esp;……
&esp;&esp;虞听晚以为他是在说笑,谁曾想, 相府嫡女
&esp;&esp;陈家从此水涨船高,朝中上下,对这位新丞相阿谀奉承的人不在少数。
&esp;&esp;然而陈家风头再盛,也比不过几十年居朝中高位、又身为皇亲国戚的司家。
&esp;&esp;尤其去年时,储君亲自下令,将司家所有人,从边境地方召回并官复原职,此后司家在朝野上下的影响与风头,再无人能及。
&esp;&esp;周围的大臣陆续往外走去,中间不乏过来打招呼的官僚,司裕和陈颂一一回应。
&esp;&esp;待周围人散了些,司裕看向陈颂。
&esp;&esp;“陈大人,可是有何要事?”
&esp;&esp;两人并排往外走,陈颂笑呵呵摆手,“司大人言重,要事谈不上,不过是近来几日在外偶然听闻司大人想给令子挑选贵女相看?”
&esp;&esp;能在官场打拼这么多年的,都是人精。
&esp;&esp;陈颂只需说这么一句,司裕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esp;&esp;他笑回,“是有这么一回事。”
&esp;&esp;“家中犬子已至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