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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虞听晚随着他的指向狐疑转头看去,“棋阁中还备着衣裙?谁放的?”
&esp;&esp;他淡定穿衣,“我放的。”
&esp;&esp;他说得义正言辞。
&esp;&esp;颇有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感觉。
&esp;&esp;“有床榻的地方自然要准备衣物。”
&esp;&esp;“保不齐哪天就会用到。”
&esp;&esp;“这不,”他边束腰封,边挑眉看她,“今日不就用到了?”
&esp;&esp;虞听晚一口气卡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
&esp;&esp;最后皮笑肉不笑‘夸’他:“呵,陛下真是圣明!这等小事都能想到。”
&esp;&esp;他淡淡扬眉,心安理得的受下自家夫人的夸赞,“过奖,夫人,这是为夫该做的。”
&esp;&esp;虞听晚:“!!!”
&esp;&esp; 再去行宫
&esp;&esp;谢临珩回来时,天色已经渐渐黑沉。
&esp;&esp;一天的燥热下来,晚间的风带着几分少有的凉意。
&esp;&esp;虞听晚在主殿外的庭院散步。
&esp;&esp;后面宫人齐齐传来的跪安声让她很快回头。
&esp;&esp;视线中,男人踩着朦胧的夜色,朝她走来。
&esp;&esp;他看着她道:“朝中有些事,处理完又安排了些过几日的政事,回来的晚了些,夫人,用晚膳了吗?”
&esp;&esp;“还没。”虞听晚说,“在等你。”
&esp;&esp;闻言,他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殿中走。
&esp;&esp;宫人陆续将膳食呈上来。
&esp;&esp;谢临珩和虞听晚相处时,不喜欢旁人外场,宫人都知道规矩,膳食摆好后,便陆续退了出去。
&esp;&esp;不打扰帝后独处。
&esp;&esp;月事这几天好不容易过去,乍然开荤,在棋阁的那短短半个时辰自然是喂不饱某人的。
&esp;&esp;汤泉池旁,虞听晚刚解开涤带,谢临珩就跟了过来。
&esp;&esp;他从背后拥住她,声音中带着暗示。
&esp;&esp;“小公主,一起洗?”
&esp;&esp;虞听晚没拒绝,很快,池水中,圈圈漾开的涟漪越发急促。
&esp;&esp;泉池壁上,镶嵌着无数的明珠,整个汤泉池,亮如白昼。
&esp;&esp;能清晰照亮人脸上的任何一寸表情。
&esp;&esp;虞听晚伏在谢临珩身上,
&esp;&esp;眉眼眉梢间的情意尽数落入他眼底。
&esp;&esp;谢临珩最喜欢的,便是她在情深时,一声声喊他夫君。
&esp;&esp;在紧密相拥的肌肤之亲中,在紊乱的心跳逐渐同频中,她一声又一声的夫君,更能让他有一种,他们会相互陪伴、永远相守到白头的真实。
&esp;&esp;—
&esp;&esp;翌日一早,谢临珩去上朝安排接下来小半个月的具体事宜。
&esp;&esp;而虞听晚,则是去了京郊别院见司沅。
&esp;&esp;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在第二天清早,帝后推开一切杂事,去了行宫避暑。
&esp;&esp;他们去的行宫,正是曾经去过的那一个。
&esp;&esp;上一回来这里时,是他们关系最为紧绷、最不堪回首的时候。
&esp;&esp;那次来这里的初衷,也并不是单纯的避暑,只是因为谢临珩怕虞听晚心有郁结、时间长了想不开,想带着她来宫外纾解心结。
&esp;&esp;而这一次他们再过来,却已是一切圆满。
&esp;&esp;物是、人是、而独独,心境不同。
&esp;&esp;马车中,虞听晚掀开珠帘,去看外面隐约已能看清巍峨轮廓的行宫。
&esp;&esp;她眼前闪过一些过去的画面,往行宫的方向静静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