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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且,这次去临安,除此之外,还有个好处。”
&esp;&esp;虞听晚被他这语气逗笑,“躲避舅母的催婚?”
&esp;&esp;司隼白扬眉,“真不愧是我们司家的妹妹。”
&esp;&esp;“你舅母天天给我相看人家,这次去临安待一段时间,总算能清静清静了。”
&esp;&esp;虞听晚嘱咐,“战场凶险,哥哥切要留心。”
&esp;&esp;他摸了摸虞听晚的脑袋,眼底是一如既往的宠溺,“放心吧,你哥命最硬了。”
&esp;&esp;他收回手,命人将带来的一整车的金银钱财搬进别院,“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esp;&esp;“哥知道你与姑母都不缺银子,但你们身边多留些钱财,哥哥心里安心。”
&esp;&esp;满车的金银,司隼白是让人一箱箱抬进来的。
&esp;&esp;虽说很高调,但皇城中到处是谢临珩的势力,尤其这别院周围,暗处不知道有多少暗卫在。
&esp;&esp;整个东陵,都找不到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司隼白全然不担心在别院放的金银钱财过多遭人惦记的情况。
&esp;&esp; 两军交战
&esp;&esp;和虞听晚说完话,司隼白又去和司沅告了别,这才离开别院。
&esp;&esp;陛下御驾亲征,除却虞听晚这边,皇城的其他地方,一切依旧,并未有什么大的不同。
&esp;&esp;而北境与东陵接壤的地界,随着东陵大军的强势压境,却在一夜间炸开了锅。
&esp;&esp;奢靡成风的北境皇宫中,负责传话的小太监跌跌撞撞跑进皇帝宠幸妃子的太和宫侧殿。
&esp;&esp;小心翼翼的声音中,是藏不住的慌乱。
&esp;&esp;“陛……陛下,东陵的大军打过来了!”
&esp;&esp;床帐垂落的寝榻上,所有寻欢作乐的声音戛然而止。
&esp;&esp;很快,一个身披宽松半敞外衣、半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扯开床帐,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怒色。
&esp;&esp;“胡说八道什么!我北境虽败了一场,但他东陵以为他们的国力就有多强?”
&esp;&esp;“还大军压境?”他怒目而视那个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小太监,眼底的杀意浓到下一刻就想将这个蛊惑人心的阉人拖出去砍了,“再信口雌黄,朕亲手要了你的命!”
&esp;&esp;小太监以头抢地,声音中尽是急色,“陛下,是真的……”
&esp;&esp;“东陵皇帝与太上皇亲自率军出征,东陵数万大军已从临安以北直逼北境边境。”
&esp;&esp;盍拓蓦地从榻上下来,脸色瞬间沉如深渊。
&esp;&esp;床帐中衣衫不整的女人也收了方才的轻视的笑,骤然坐起身,焦急地看向盍拓。
&esp;&esp;盍拓眉头死死拧着,脸色难看至极。
&esp;&esp;他愤怒地一脚踹翻旁边的玲珑香炉,震耳的动静让殿中所有人齐齐跪在了地上。
&esp;&esp;“陛下息怒!”
&esp;&esp;盍拓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起。
&esp;&esp;“好!好一个东陵!好一个谢临珩!”
&esp;&esp;“我北境的两位皇子一位公主相继折在他手里,朕还没找他算账!他倒是先出兵了!”
&esp;&esp;上次他女儿乌菱被毒杀并大咧咧地被人将尸身送回来时的挑衅与屈辱,盍拓现在都还余怒未消。
&esp;&esp;他还没找他们东陵算账,他东陵倒是先出兵了!
&esp;&esp;盍拓愤怒之余,厉声让人喊丞相进来。
&esp;&esp;丞相早已跪在了殿外,听到动静,连忙进殿。
&esp;&esp;盍拓瞪着他怒声质问,“敌国都打到我们脸上了,朕让你安插在东陵的细作呢?!全是一堆废物!东陵出兵,至少要提前一两个月部署,那些人怎么不往宫中传信?!”
&esp;&esp;丞相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