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眉头紧蹙,神色间满是疑惑,忍不住开口道:“这姜维,在当时的名声似乎不太好啊。也不知道这密信里头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萧何上前一步,恭敬地接话:“以臣之见,这姜维有功名之心,却又被人这般评价,想来这信中的内容,或许能揭示他复杂的心境。”
樊哙一听,扯着大嗓门嚷道:“管他什么信不信的,俺就关心这对咱们当下的局势有啥影响!”
刘邦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你这莽夫,就知道打打杀杀,也不静下心来听听大家怎么分析。”
······
【“愿陛下忍数日之辱,臣欲使社稷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
就这么短短几句话,可它可不简单呐!
这可是姜维生前写给刘禅的最后一封信,刘禅呢,也知道这信的分量,冒着被杀的巨大风险,偷偷把它藏了起来,为啥?
因为这是饱含着对大汉忠诚的肺腑之言呐!
咱把时间往前拨弄拨弄,姜维刚到郪县,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刘禅的敕令就到了。
得嘞,军令如山呐,姜维只能无奈地下令兵士们放下兵器,把那威风凛凛的盔甲也卸了,连自己的符节都乖乖交给胡烈,然后灰溜溜地从东道向钟会投降。
你再瞧瞧那些军中的将士们,那叫一个气啊,一个个拔出刀剑,对着石头就是一顿猛砍,石头无辜遭罪,可将士们心里那口愤怒的火,也只能通过这方式发泄发泄了。
投降之后呢,钟会见到姜维,就带着点调侃的意味问:“你咋来得这么迟呢?”
姜维也不含糊,立马回怼:“今日能来,已然算是快得不能再快了。”
嘿,这一来一回,火花四溅呐!
可谁能想到,钟会对姜维那是打心底里看重,不仅马上还给他印号节盖,还和他亲近得不得了,出行同坐一辆车,入座同坐一张席,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钟会还跟长史杜预说:“要是把姜伯约和中原那些名士比一比,就算是公休(诸葛诞)、太初(夏侯玄),也比不上他。”
这姜维啊,那可是心思细腻得很,很快就察觉到钟会有不臣之心,他心里一盘算,嘿,这说不定是复兴蜀汉的好机会啊!
于是就开始游说钟会:“我听说啊,您自从淮南平叛以来,那智谋简直神了,算无遗策,晋朝能有今天的昌盛,那可全是您的功劳。
现在又平定了蜀地,您这威名和德行,震得这世间都抖三抖,百姓们都对您的功绩佩服得五体投地,可君主呢,估计心里正忌惮着您的谋略呢。
您难道就打算这么平平安安地回去?
想当年韩信,战乱的时候对汉朝忠心耿耿,可一到太平时候,就被猜疑;
文种不听范蠡的话,不懂得归隐五湖,最后落得个伏剑自杀的下场。
这哪里是因为君主昏庸、臣子愚蠢呢?
还不是利害关系在作祟。
如今您大功告成,大德昭着,为啥不效仿陶朱公,泛舟江湖,既能保全功劳,又能护佑自身,登上峨嵋之岭,跟着赤松子逍遥云游呢?”
钟会听了,摇摇头说:“您说得太理想化了,我可做不到,况且现在这形势,也不一定非得归隐。”
姜维笑了笑:“其他的事儿,凭您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想到,就不用我这老头子多嘴了。”
从这以后,两人那关系,好得就像多年的老友,相处得别提多欢洽了。
可钟会要是想割据巴蜀,有个人就像一座大山横在他面前,谁呢?
就是占据成都的邓艾。
公元 264 年,这矛盾就爆发了。
钟会因为邓艾擅自承旨专权行事,就和卫瓘一起,偷偷给上面禀报,说邓艾有谋反的迹象。这钟会还有一手绝活儿,
他特别擅长模仿别人的字体,在剑阁就把邓艾的奏章和上报事情的书信给拦截了,然后大笔一挥,把里面的话改得狂妄傲慢,全是居功自夸的内容,还把司马昭的回信也毁掉,自己重新写,就想让邓艾心里犯嘀咕。
接着,钟会派卫瓘先去成都拘捕邓艾。
他心里打得那叫一个如意算盘,知道卫瓘兵力少,就想让邓艾把卫瓘给杀了,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给邓艾定罪。
可卫瓘也不傻,知道钟会的心思,但又不敢违抗命令。
于是他趁着深夜偷偷抵达成都,然后赶紧传檄文给邓艾手下的将领,大声宣布:“我是奉诏来拘捕邓艾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