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链求见。
“启禀皇爷,经东厂与锦衣卫连夜彻查,本次涉案文武及宦官,现银已全部统计完毕。
珠宝字画已登记造册,田产店面预计半个月清点完成,初步估计京畿周边不低于10万亩良田!”
“嗯,很好,二位爱卿辛苦!”
“多谢皇爷(陛下)!”
“查抄现银几何?”
“禀皇爷,查得高启潜、杜勋等宦官,共计一百二十二万余两;
查得温体仁等文武,在京财产一百八十三万四千余两;
收缴勋贵非法所得,连同成国公府上现银,共约三百八十三万两!”
崇祯听得心潮起伏,啧啧,钱真特么多!
虽早有预料,可当真正面对,还是不免心惊肉跳。
苟日的,这下蛋蛋和白腚露出来了吧,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皇爷,以上现银,加上勋贵罚银二百七十万,合计共九百五十八万六千六百一十九两。
黄金二万三千一百两,玉器珠宝三十三车。”
“嗯......”
这还没有抄勋贵的家,若按历史轨迹,到9年后这帮人的财富将更多。
崇祯缓了好一阵,才再度开口:
“告诉朕,文官中现银大概情况如何?朕只要大致数额。”
曹化淳翻了翻账册:
“回禀皇爷,唐世济40万两居首,温体仁一百余两最少,湖州那边已派人前去查验。”
“那排在温体仁之前的呢?”
“刘宇亮15万两,薛国观18万......”
“可以了,骆养性、嘉定伯呢?”
“骆养性62万,嘉定伯约43万两。
“可耻啊!大明耻辱啊!”
崇祯感叹道,脸色阴晴不定。
苟日的骆养性,连同他死去的老爹,都不是什么好鸟,转而问向李若链:
“李爱卿,宣府情况如何?”
“禀陛下,两个晋商在京管事均已认罪。
臣已严令高文采顺藤摸瓜,过段时日便有消息!”
“一定注意保密!”
“遵旨!”
头两天之所以禁勋贵们的足,就是存在这方面考量。
“曹大伴!”
“奴婢在!”
“告诉王德化,洛阳方面也要加紧搜集,朕还缺钱得很!”
“奴婢遵旨!”
崇祯很愤怒,当然,开心成分则更多。
都是哥的储钱罐啊,这是混蛋们仅留的剩余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