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提,实乃羞辱本王也。
王德化瞄了他一眼,继续道:
“以上诸事,朕甚感痛心,本欲看在祖宗情面宽恕其罪,然福王勾结商贾,往关外走私粮铁视同谋反,证据确凿罪无可恕!
着收回金册大印抄没家产,拿往京师告祭祖宗!钦此!”
“什么!?”
朱常洵双眼狰狞。
收回金册大印代表除爵,还要抄家,这个罪太大了,瞬间暴起。
“诬陷,诬陷!本王不服!朱由检就是个昏君,暴君!”
“轰”的一声,香案被掀翻,王德化连忙退后一步。
“福王藐视君上,来呀,将其拿下!”
“谁敢!谁敢!”
朱常洵青筋直冒,怒视王德化,侧过头欲从护卫那儿拔刀。
“大胆!立即封锁福王府,任何人不得出入!”
“得令!”
番子们上前,没几下就将朱常洵摁住,身后王府官员被一一捉拿。
侍卫被缴械,家眷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堂外冲进大群兵卒,脚步声响彻四周,过了好一阵,整个福王府全部戒严。
“尔等没有资格捉拿本王!朱由检,你混账...老子驲你娘…...”
朱常洵被压在地上咬牙切齿,出口全是问候语。
“福王辱骂君上,罪无可恕,掌嘴!”
番子将福王拉起,啪啪啪一通伺候。
“阉奴...你...你...”
福王没几下就成了双下巴。
王府人等颤颤巍巍,喊冤之声不绝于耳。
“住口,再敢喧哗者一律杖毙!”
王德化鹰眼扫向全场。
正堂里终于消停,只有朱常洵低沉的呻吟声与啪啪啪。
见福王已成猪头脸,王德化挥手打住,从怀里掏出一叠供状:
“福王勾结商贾证据在此,尔等自己看吧!”
说完扔给后面那个长史。
长史颤抖着双手拾起供状,一字一行触目惊心。
福王平时干的事儿他通通知晓,粮铁售卖获利若干,尤其粮食最多。
谁晓得粮商会转卖给晋商,又有谁知道晋商会卖送到关外去。
即使当中没有王府的东西,可中间经过那么多双手,谁又说得清呢?
简直成了黄泥巴滚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