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天尘在安晓巧引领下,走入房内,对刘南哲与方孝两人说:“劳烦二位去查看武烈兄的胸膛创伤,此类伤情非我之所擅长。”
刘南哲点点头,走近床边,先是探出手指按压在武烈腕上,然后运起内力置于他胸口掌伤处,开始为武烈治疗。过了些时候,他收回双手,沉思片刻后说道:“奇怪,烈儿确是受到了极为刚猛的力量,但这内力尝试舒缓淤血却毫不见效。”说完看向方孝问:“这方面你知道些什么吗?”
方孝摇摇头,荒天尘接着说:“难道是他内部伤害过深,一时半会难以消除?”
刘南哲否定地说:“不,若是受到掌击造成淤血,原本状况可能稍显乐观,因尚未伤害到经脉,仅皮肤受损。只要调整治疗,消除血淤问题并不大。但烈儿这次的血块异常顽固,竟让我内力都无法缓解。”全场一片寂静……
若以刘南哲都无法找到对策,那他人更是束手无策。听闻此言,安晓巧急切地抬眼问道:“那那怎么办?叔叔,伯伯,请一定要找到方法。”
刘南哲安慰她:“公主勿忧,我必定能让烈儿康复。”
荒天尘在一旁宽慰说:“姑娘无需担心,我开有活血化瘀的药。等会武烈兄服药后,再加上前辈的内力辅助,一定能够痊愈。”
安晓巧听罢心事稍稍放下,转头看向荒天尘:“无论是何药,费用全由我承担,还望荒大哥多尽些心力。”
王小飞心中思索:“若真的无可救药,只能找毒医四娘求助。但在这样紧张的时期,大家的伤口还是越少曝光为好。除非逼不得已,否则还是要尽可能自己解决”
哭过一阵后,晓巧擦去眼泪,泪眼蒙眬跑出去了。掌柜随后带进几个伙计清扫现场,并协助将王小飞和范二转移到新客房休息。
原来,之前她又出去大笔购得两个房间,并且贿赂掌柜负责所有人的生活起居。
荒天尘默默地看着店里的忙碌,客房很快被打理干净。他走近掌柜,轻声嘱咐:“掌柜,在这件事上,请你守口如瓶。”
这间酒店掌柜经营十数年,见惯人间百态,当即连忙回应:“放心吧,我只是收了贵客的银两整理房间,其它概不知晓。”
时间过去几个小时,晌午时分。
明华采购回药材,把药箱交给掌柜后,吩咐几句便朝楼上走去。推开房门,只见王小飞与范二在房中,地板上的褥子铺了一层,两人静静地躺着休憩。
在范二和王小飞稍作休憩之后,由于深深地担忧武烈的伤情,他们在客房内铺了铺垫稍作歇息。武烈此时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
明华检查完众人的伤势后告诉大家:“目前街上平静如常,没有听说有人搜索刺客,所以我买这些药物并未引起过多关注。”这话让荒天尘终于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他言道:“似乎关键时刻,他们都变得更加谨慎。我们的行动没有让他们产生多余的怀疑是好事,能省却不少事。”
与此同时,安晓巧和旅馆伙计带着丰盛的食物走入,招呼大家:“开饭啦,想必大家都饿了吧,快来补充点体力吧。”菜肴种类繁多,均为清淡佳肴,特别适合伤病刚愈的需要滋养身体的人们享用。
众人上午忙碌不停,肚皮早就空了,对这顿饭菜自然是欣喜无比。安晓巧放置食物后,亲手为武烈送上一碗小米粥,小心翼翼地喂入口中,又温柔拭净嘴角溢出的汤水。自得知武烈受伤,她的忙碌与沉稳令人大为惊艳,一切都安排得井然有序。
在两人温馨相处的角落,其他人大快朵颐。尽管王小飞因伤失血严重,经上午休息后,玉石之力略有恢复并自我调整,脸色虽仍显得苍白,但仍能顺利进餐。而范二本身就体质健朗,经过荒天尘的调理已有明显好转,正满心欢喜地享受美食,完全没有一丝病人样,众人忍不住玩笑他别吃太猛,免得撕裂伤口。
一群人狼吞虎咽,进食速度非比寻常地快。吃完饭后,王小飞向范二问道:“范兄弟,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呢?”
听后,范二叹了一声,满怀歉疚地说:“全都怪我,我害了师傅……”
荒天尘适时宽慰道:“范兄不必太过自责,武烈兄的伤势已无大碍,很快就能苏醒过来。”范二微微点头,接着讲述了昨晚的事——
当晚,在踏入刘府后,他们在子夜从侧院悄悄潜行寻找刘兴堂。但发现实际守卫严密度远超地图上的标注,花费了大量时间才接近核心庭院。
进入后发现,刘兴堂的休息处几乎每十步一人站岗,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