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怂恿?”
见楼兰王变了脸,陆远这才语气平和了些,而后询问道。
“不是,不是,小王怎敢怂恿匈奴杀贵使呢。”
楼兰王有些心虚的回复道。
“不是?我大汉接应汉使的大军就在边上,若不是你教唆匈奴杀汉使,那匈奴使者从你楼兰过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找汉军汇报?”
陆远再次质问道。
“贵使,小王真没有教唆匈奴,小王只是不敢得罪匈奴,但小王更不敢得罪大汉啊!怎么可能去教唆匈奴之人杀汉使呢?”
楼兰王辩解道。
“你真不敢?他们都死了,谁知道呢?”
陆远冷冷的打量着楼兰王,目光不由落在了他脖子上。
瞬间,楼兰王只感觉脖子处有些发凉。
脑袋上不断有虚汗冒出。
“哼,既无证据,那此事就过去了,但下次匈奴使者若来,你们楼兰再隐瞒不报,某便让尔等尝尝我手中之剑利否。
那匈奴使者往何处去了?”
陆远拔出长剑,在楼兰王以及楼兰一众大官面前缓缓扫过,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而后收剑再次询问道。
“他们刚走,说是要去乌孙,现在应该到龟兹了。”
楼兰王连忙开口,瞬间就将匈奴使者给卖了个干净。
“哼,外臣傅介子,告辞。”
得到想要的消息后,陆远再次微微抬手,以示礼节。
随后出了大殿,翻身上马,出宫朝龟兹方向而去。
“咕咚.........”
陆远走了之后,楼兰一众大臣纷纷吞咽口水,有几人甚至被吓的瘫坐在了地上。
刚刚那汉使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宛如是一头猛虎与他们对视一般。
那是一种似乎是血脉压制般的感觉。
嗯,他们这感觉还真没错,陆远在这世界的天赋,那可是有举鼎之力的。
说是有项王之勇,也一点都不过分。
这体质和普通人一比,可不就成血脉压制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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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我有罪,我检讨,我还是小看了义父的嚣张程度,我以为他和太后偷偷摸摸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还能这样。”
“宫中纵马,这是不是太离谱了点?在南越的时候,可没这么狂啊!”
“问题是,那楼兰王一点反应都没有,前面看他阴着脸,我还以为他要表演个大的,结果义父两句话就给他骂清醒了。”
“楼兰王:虽然你闯了我王宫,虽然你杀了我护卫,虽然你对我无礼,但你要是能把剑从我脖子上挪开的话,我还是能给你个笑脸的。”
“又是碾压爽剧,义父要注意下细节,不要太狂了,太狂会降评分的。”
“赌一赌义父这次能不能活着回大汉?”
“包死的,包的啊!”
“一包辣条,包死的。”
“汉使要是活着回去,那不就是没完成任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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