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闲饮且约后期》《忆江南》等等。
刘禹锡那也是一问一答,两人玩的那叫一个好。
陆远则是又干起送信的活计。
这两个家伙当面不传书,非得过陆远一手,就挺无语的。
时光一转,又是五年过去。
“谨恭兄,谨恭兄。”
这天是晚春之际,寒食之前。
白居易和刘禹锡两人早早的就前来喊陆远了。
“你们两这一把老骨头大早上不睡觉,叫什么呢?喊魂呢?”
陆远开门之后,对着两人数落道。
“谨恭兄,我们想去看看微之,退之,子厚,东野他们。
这一把老骨头,现在还能走的动,再过些时日,怕就走不动了。”
白居易说明来意道。
“走。”
听到白居易的话,陆远点了点头,从房中拿出一个包裹,而后将追云带上,便出了门。
这追云是真能活,到现在也快五十了,马匹的寿命,一般是三十到六十左右。
五十已经算是妥妥的高寿了。
三人一马,又雇了辆马车,就从洛阳出发了。
先是去了咸阳,元稹便葬在了这里。
看着墓前的杂草,白居易不由哭了起来。
“夜来携手梦同游......
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阳宿草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
呜呼!微之吾弟,悲哉悲哉.....”
“唉.......”
与白居易的痛哭不同,刘禹锡只是轻抚手中竹杖,看着元稹墓叹息。
这竹杖正是昔日元稹所赠。
当时的他,刚从蜀地调往和州,为贬官之身,也无长物在身,只是赠了一首诗。
从那时候起,这竹杖在刘禹锡身边待了十几年了。
唯有陆远没有什么表现,只是在一旁轻抚着追云,默默的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