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先生所作之文,在下似乎在古籍之上见过,虽有些许不同,然相差不远呐。”
就在众人议论之际。
一个声音响起,说话之人,正是阎公女婿孟学士。
“哦?孟兄可诵来一听,也不知是何古人,竟与某如此投缘?”
陆远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这故事他还真听说过,所以在《滕王阁序》上,陆远还留了一手,没想到,这故事竟然是真的。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孟学士那是张口就来,很快,整篇文章都被他背诵了出来,但是一些名字被他改掉了。
比如都督阎公,宇文新州,孟学士,王将军,还有王勃。
“哈哈哈,孟学士当真是耳闻而诵,过目不忘呐。
既如此,那想必这滕王阁诗,孟学士也知晓吧。”
陆远哈哈一笑,看着孟学士问道。
“这......”
孟学士一愣,没想到陆远居然没写完。
“哼。”
陆远冷哼一声,直接提笔便将滕王阁诗也写了上去。
但是在最后一句的时候,却留了一格。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自流。
在陆远写完之后,孟学士已经从大厅出去了,阎公倒是识趣,将百两白银送到了陆远手上。
“今日多谢都督款待,王勃告辞。”
陆远接过白银放入背包之中,对阎公行了一礼,又对一众文人雅士行了一礼,而后径直朝外而去。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自流。
这怎么少一字?”
王勃出门之后,一众文人连忙凑了上去。
但看到最后一句少了字后,纷纷露出了不解之色。
“独自流,槛外长江独自流,是独字。”
“不对不对,是竞,槛外长江竞自流。”
“是........”
“..........”
“不对,以王子安之才,用词怎会如此平凡?
去,快去追上先生,这千古文章怎能少一字?”
一众文人纷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最后阎公还是觉得不妥当,连忙让书童前去追赶。
“子安先生,子安先生留步。”
书童很快就追上了陆远。
“子安先生,不知滕王阁诗最后一句,先生留白处当做何解?”
陆远停下之后,书童对陆远躬身一礼,而后开口道。
“来伸手。”
陆远从口袋取出毛笔,用食指沾了点墨,而后用中指在书童手上比划了一番。
“握拳,路上切莫打开,去吧。”
陆远摆了摆手说道。
“是,子安先生。”
书童应了一声,握拳朝楼上而去。
..................
“嗯?义父有些东西吗?”
“没有,义父就比划了一下,啥都没有。”
“让他们搞事,现在好了,千古绝篇变成了千古残篇。
这孟学士和阎公估计要被无数文人骂死。”
“义父:抄我文章?你应该庆幸这里是雅会,若是其他场合,你三条命都不够死的。”
“爽了,这千古残篇,总不至于还要我们学了吧。”
“你怕不是忘了,他们虽然得到的是残篇,可义父脑海里有全篇啊!你以为你能跑掉?”
“都是受过义务教育的,你们怎么能这么蠢啊!这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那空的一格就是一个空字啊!服了。”
“槛外长江空自流?我擦,还真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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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字?”
直播中,书童还没回到大厅,阎公就带着众人走了出来。
正如蓝星网友所说。
孟学士最后的骚操作,若是就这样了,那最多就丢脸一点。
但要是因为他的操作,把千古绝篇弄成千古残篇,那他阎都督和孟学士真要被学子骂死。
“子安先生写在我手上了。”
书童将手伸出道。
“什么也没有啊!”
一个文人开口道。
“这.......是空字,槛外长江空自流,妙,妙啊!”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