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有些燥人,他们没有待多久就回家了,回到家所有人都在家里,而且菜已经做好了,这让原期安有些惊讶。
因为这些菜一看就知道不是原轶做的,或许是看出到了原期安眼中的疑问。
原期柯解释道:“我跟云云回来后,去了趟城里的酒楼,打包了菜回来。”
主要是因为程云云好奇牛车,想试试看,刚好原轶和徐秋聊着婚事,不想做菜,就让他们去城中打菜回来。
“这样呀。”他说呢,回来看到原轶在忙活,可是堂屋的桌子上已经有了好几个菜。
原期柯说完带着程云云继续往外走,林余姚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笑着看他们。
原期安悄悄靠近林余姚,询问道:“爹爹,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想知道他们一早上商量出来什么结果 。
林余姚笑着刮了刮小哥儿的鼻子,说道:“商量得差不多了,安哥儿要出嫁了。”他有些感慨。
原期安连忙解释:“那我还是想陪着你们。”说着还往林余姚怀里贴贴。
“亲家你跟安哥儿说一下我们讨论的结果。”林余姚看到徐秋进来,马上招呼徐秋,让她说一下计划。
徐秋坐好拿着纸,把今早上聊过的重点说出来:“下聘礼和聘书礼书后就差迎书和迎亲了,婚期这边定在了三月二十七,南安那边定在五月初三。”
听了这话,原期安有些疑惑,怎么跟程竹予说的不一样啊,三月二十七不就是过几天嘛。
是不是有些太快了,满打满算他穿来差不多两个月,对这边的家人有很深的感情,想到马上要跟他们分开,原期安控制不住的想哭。
程竹予就在这时候走了进来,看到了小哥儿眼中含有泪光,林余姚和徐秋在安慰他。
他疾步走到小哥儿身边询问,听小哥儿说话断断续续的表述。
“就是我突然想到要离开爹爹、父亲还有二哥就很难受。”小哥儿含糊不清的说着,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林余姚拿着手帕帮小哥儿擦眼泪,安慰着:“你成亲又不是见不到我们了,我们可以去看你的。”
他心里也是很舍不得,陪伴着小哥儿看着他从痴傻长到如今的模样,他忍不住握紧小哥儿的手。
“我们可以把爹爹他们一块接去南安。”程竹予安慰着小哥儿,他不忍心让小哥儿难过。
“亲家你们可以和我们一块去南安。”徐秋打心底的喜欢这个小哥儿,最主要的是儿子喜欢。
原期安没有那么矫情,只不过情绪突然就到了,看到大家都在安慰自己,慢慢的平复了情绪。
原轶把菜都热好了,让原期柯端来堂屋,看到小哥儿眼睛红彤彤的,问了原由后摸了摸小哥儿的头。
“我跟你爹爹随时可以去南安啊,就看你二哥了。”
现在大儿子在京城做官,二儿子留在溪城,小哥儿嫁到南安。待小哥儿成婚后最让人担心的也是原期柯了。
原期柯听到了自己的名号,他从小在溪城长大,因为不喜欢念书父亲就教他经商,如今朋友什么都在溪城,确实是不好离开。
餐桌上长辈们正式宣布了他们早上确定的婚事和婚期。
餐桌礼仪少不了喝酒,但是考虑到程竹予还需要驾马车回城里,原轶允许他以茶代酒。
看着徐秋豪横的喝下酒,身边的程竹予淡定品了品茶,引起了原期安的好奇,他戳了戳程竹予,小声问道:“你们在军营不饮酒吗?”
他印象里面好像学过一首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不对不对,语境不对。
“很少有机会饮酒,我印象里就是在敌军宣布战败时,将军派人去买了500斤酒,让大家不醉不归。”想起那时的场景,心里面全是洒脱。
程竹予小声跟原期安回忆着,然后继续说:“其实边疆的风景真的很好看,只不过那时候人人自危,谁都没心情欣赏。”
“那我们游学的时候,去看看你的将军吧。”原期安提议说,每次说起那段时间,程竹予口中提到最多的就是将军,肯定是对将军有很深的感情,可能还怀有愧疚之心。
听了小哥儿的话,程竹予看着小哥儿,心里面暖暖的,对方都把他的话记在了心上。
“好,将军应该会留任两年,说起来我对不起他的栽培。”程竹予跟了将军两年,将军把他培养成武将,他在战争结束还毅然决然的退役了。
想到这里程竹予叹了口气,原期安非常理解他,如果不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