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规矩,断不会滋事,还请官爷通融。”
捕头却丝毫不让步,冷哼道:“空口无凭,跟我回衙门走一趟,核实清楚了,自会放你。”说着伸手便要去抓祁异闻胳膊。
祁异闻身形一闪,轻巧避开这一抓,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冷了几分:“官爷,莫要逼人太甚,我敬你是公差,一再忍让,真要动起手来,怕伤了和气,误了你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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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见状,恼羞成怒,拔刀出鞘,“好你个狂徒,敢拒捕,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当下挥刀砍来,刀风呼啸。
祁异闻眼神一凛,侧身躲开凌厉一击,顺势抽出腰间佩剑,剑身一抖,“叮”一声磕开对方第二刀,说道:“官爷,莫怪我还手了!”
捕头面容一寒,向后连退三步,大喝道:“想造反吗?”
祁异闻盯着他后退的脚步,冷笑一声道:“官爷莫要乱扣帽子,是你不由分说先动的手,我不过是自卫罢了,怎就成造反了?我祁异闻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可不想平白被你这般冤枉。”
捕头脸色越发阴沉,手紧紧握着刀柄,咬牙切齿道:“哼,在这晋阳城中,敢公然对抗公差,便是大罪,你今日若不乖乖束手就擒,往后有你好受的。”
祁异闻剑眉一挑,手中长剑斜指地面,不慌不忙道:“官爷,你若讲道理,我自会配合,可你这般胡搅蛮缠,我也不是那任人拿捏的主儿。你若有真凭实据,证明我犯了哪门子王法,我二话不说,跟你走便是,若只是仗着这身官服肆意妄为,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捕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瞧见已有不少百姓围观看热闹,心中想着若是今日拿不下此人,自己这脸面可就丢尽了,当下把心一横,再次挥刀冲上前去,口中喊道:“休得狡辩,先拿下你再说!”
祁异闻见对方又攻了过来,脚下步伐轻移,身形灵动,手中长剑如灵蛇出洞,精准地格挡着捕头的每一招,边挡边道:“官爷,你这般莽撞行事,就不怕事后上头怪罪下来吗?”
捕头哪听得进去,攻势越发凶猛,可祁异闻剑法精妙,一时之间,捕头竟是难以近他身,直气得那捕头满脸通红,却又无可奈何。
忽见前方一位高瘦老者,手持重戟,冷冷地一字一字道:“奇异门门主——祁异闻。”
祁异闻平静地道:“想不到今日在这儿,竟还有人认得我。阁下又是哪位?报上名来也好让我知晓,这拦我去路究竟是何用意。”
那高瘦老者冷哼一声,缓缓上前几步,重戟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迹,发出刺耳声响,道:“老夫呼延震,今日奉命在此,专为等你。”
祁异闻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这呼延震之名倒是略有耳闻,听闻是个难缠的狠角色,当下握紧手中长剑,警惕道:“奉命?奉谁的命?我祁异闻与阁下素无冤仇,为何要在此为难于我?”
呼延震站定身形,目光如电般射向祁异闻,沉声道:“你无需多问,只消知道,有人不想让你在晋阳城中搅起风浪,你若识趣,便乖乖跟老夫走一趟,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
祁异闻脸上闪过一丝愠怒,朗声道:“哼,我祁异闻向来只凭心意行事,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更不会无端被人拿捏。阁下若是仗着那不知所谓的命令,就想强留我,怕是还不够格,有本事便放马过来吧。”
呼延震听闻,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不屑,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小子,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双手一抡,重戟带起一股劲风,朝着祁异闻狠狠砸了过去。
祁异闻不敢怠慢,脚下运力,身子往后一跃,避开这凌厉一击,同时手中长剑挽出几朵剑花,朝着呼延震刺去,剑戟相交,瞬间火星四溅,“铛铛”之声不绝于耳。
呼延震肃容道:“祁异闻,莫要做无谓抵抗。你近日动作频频,已惹得不少势力侧目,上头那些大人物可容不得你肆意妄为。晋阳盛会在即,各方暗流涌动,你偏在这时现身,是何居心?乖乖束手,我还能保你性命,免受诸多势力倾轧。”
祁异闻横剑当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驳道:“哼,我行事向来磊落,何谈肆意妄为?旁人侧目也好,暗流汹涌也罢,与我无干。你口口声声上头大人物,我却不惧强权。想拿这虚言诓我就范,呼延震,你打错算盘了,有这闲工夫劝降,不如出招试试我手中剑利不利!”
呼延震眉间褶皱更深,重戟一挥,周遭空气仿若被利刃切割,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如此,便用你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