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一式皆循着六合剑法的精妙之处,时而剑如灵蛇穿梭,刁钻狠辣,时而剑似长虹贯日,气势磅礴,试图以这精妙绝伦的剑法破了蒙面人的防御,夺回局势的主动权。
可那蒙面人因习得六合心法,对这六合剑法的路数竟也颇为熟悉,总能在关键时刻巧妙化解,或用长刀格开,或侧身闪避,应对起来颇为从容,甚至还能寻着空隙反击一二。云海楼心中越发恼怒,暗暗思忖着必须得变换些剑招套路,出其不意,否则这般僵持下去,对自己可是大为不利,只是急切间一时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只能继续凭借着深厚的功底与对方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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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蝎夫人连忙叫道:“云楼,小心,这是邪刀刀法!”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紧张,目光紧紧盯着那蒙面人的一举一动。这邪刀刀法在江湖中可是声名狼藉,招式阴狠诡异,往往出刀的角度刁钻无比,让人防不胜防,而且每一刀都似带着一股邪性,中招者不仅身体会受伤,就连内力运转都可能被扰乱。
云海楼听闻此言,心中一凛,当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敢再有丝毫大意。他深知这邪刀刀法的厉害,赶忙收剑回防,将六合剑法施展得更为绵密严谨,护住周身要害,同时目光死死锁住蒙面人的长刀,试图从对方的下一招中提前预判出刀的轨迹,好及时应对,避免陷入这邪刀刀法的致命陷阱之中。
那蒙面人听到毒蝎夫人叫破自己的刀法,却也只是冷冷一笑,手中长刀丝毫不停,反倒攻势更猛,刀光闪烁间,越发透着一股邪异的气息,似要冲破云海楼的剑招防线,直取他性命一般。
原来这蒙面人是被牛大力打败的那邪刀门前任门主谢一刀的师弟——解飞刀。他一直对师兄被打败之事耿耿于怀,又觊觎六合门的心法已久,想着若能将其与邪刀刀法相融,必能让自己武功大进,称霸武林。
此前听闻云海楼身负六合心法,便暗中谋划,今夜终是寻了机会前来。他手中长刀挥舞,使出的邪刀刀法越发狠辣,那眼神中透着阴鸷,边出招边冷笑道:“云海楼,今日你若乖乖交出六合心法,我或许还能留你母子全尸,否则,就休怪我刀下无情了!”
云海楼喝道:“解飞刀,你这等卑鄙小人,妄图靠偷学我六合门心法来提升武功,还使出这阴毒的邪刀刀法,今日我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绝不会让你得逞!”他咬紧牙关,不顾身上伤势未愈,将体内剩余的内力源源不断灌注到剑身之上,六合剑法的威力瞬间又提升几分,剑光大盛,朝着解飞刀狠狠刺去,每一剑都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然气势。
就在这时,牛大力一行五人听闻打斗声,饶有兴致地走来观战。
牛大力一边大摇大摆地走着,一边咧着嘴笑道:“嘿,这大晚上的还有这般热闹可瞧,咱可得去瞅瞅是哪路高手在过招呀。”
白百合则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大力,咱还是别贸然凑这热闹了,万一卷入什么麻烦事儿里可不好。”
令狐聪却满不在乎地接话道:“大嫂,怕啥呀,有大哥在呢,咱就看看又何妨,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呢。”段义和宇文慧也在一旁附和着,一行人便朝着打斗声响处快步走去,到了近前,站在一旁,目光都投向场中打得难解难分的云海楼和解飞刀,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段义吃了一惊,说道:“大哥,那人使的可是邪刀刀法呀,你可还记得在五岳剑派峰会上被你打败的那个谢一刀?”
“谢一刀?俺好像忘了这个人嘞,不过这邪刀刀法俺倒是有点印象,阴得很呐。”牛大力把扛在肩上的金刚棒往地上一杵,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又接着道:“不管他是谁,敢在这儿撒野欺负人,俺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要是等会儿情况不对,咱可不能光在这儿干看着,得上去帮把手嘞。”
令狐聪也在一旁附和着点头,“大哥说得对,瞧那被打的哥们儿都快撑不住了,咱不能见死不救呀,管他什么邪刀不邪刀的,咱兄弟几个联手,还怕对付不了他嘛。”
白百合虽仍有些担忧,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目光紧紧盯着场中的局势,心里默默盘算着万一动手的话,该如何应对才好,毕竟那使邪刀刀法的看着也不是好惹的主儿。宇文慧则已经暗暗握紧了拳头,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就等牛大力一声令下了。
毒蝎夫人忽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牛大力抢先道:“俺是金刚门大弟子——牛大力!”说罢,还挺了挺胸膛,一脸骄傲的模样,那扛着金刚棒的架势,看着就威风凛凛。“俺们几个刚路过,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