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加急,剑剑指向柳如风的破绽之处。
另一边,段义与燕子飞激战正酣。段义的一阳指指力刚猛,每一次点出都带着呼啸风声,逼得燕子飞不断变换身形。燕子飞则剑走偏锋,招式狠辣诡异,剑刃如毒蛇吐信,寻找着段义防御的漏洞。
江海泷赞道:“段公子的一阳指果然精妙,收发自如,刚猛中不失灵动,将燕子飞逼得左支右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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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力嘿嘿一笑道:“那是!俺这三弟的一阳指练了好些年,可不是吃素的。今儿个就让这燕子飞知道知道,俺们兄弟可不是好惹的。”
柳如风硬挡了白百合两招后,只觉手臂酸麻,虎口生疼。他眼角余光瞥见燕子飞已无心恋战,正朝着院外夺命狂奔,哪敢久留。当下虚晃一剑,佯装进攻,趁白百合后退防御之际,猛地转身,施展轻功,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追随燕子飞的方向逃之夭夭。
白百合也不追赶,收剑入鞘,轻喘着气。牛大力笑着走过来,憨声道:“媳妇,你这雪山剑法使得真漂亮,把那小子吓得屁滚尿流。”
江海泷走上前,对着白百合和段义抱拳道:“今日多亏二位出手相助,否则我江海泷可就危险了。”
段义回礼道:“江兄客气了,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更何况你我本就是朋友。”
夏小雨恶兮兮道:“哼,这燕子飞竟敢挑这时候来捣乱,下次若再让本县主碰见,定要他好看!”她虽带着几分醉意,眼神却透着一股狠劲。
牛大力笑道:“县主莫气,有俺们兄弟在,他翻不起啥大浪。下次他若再来,俺一拳把他揍成个猪头!”说着,还挥舞了一下砂锅大的拳头,满脸憨直却又透着十足的豪气。
夏小雨跺足道:“你就知道说大话,每次都这样,光会耍嘴皮子,也不知道真碰上了能不能制住他。”她脸颊绯红,不知是醉意还是被牛大力气的,眼神嗔怪地盯着牛大力。
“县主息怒,牛大哥并非说大话,他的本事您也瞧见了。今日若不是局势特殊,牛大哥全力出手,燕子飞哪能讨得了好去。”江海泷赶忙打圆场,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牛大力使眼色,生怕这憨货再说出什么惹夏小雨生气的话来。
牛大力憨笑道:“县主,俺牛大力啥样人您还不清楚?俺这拳头可从不放空炮,下次那燕子飞要是敢再来,俺要是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俺就跟您姓!”说完,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发出“砰砰”的闷响,一脸的认真与笃定。
夏小雨勉强笑道:“罢了罢了,暂且信你一回。今日兴致都被这燕子飞搅和了,不然定要与牛大哥再畅饮几杯。”她眼神带着几分醉意朦胧,轻轻甩了甩头,似要将方才的不快抛开。
段义哭笑不得,说道:“县主,您这酒都还没醒呢,真要再喝几杯,恐怕明日都起不了床咯。今儿这场闹剧就当是个插曲,改日咱们再寻个安稳时候,好好聚聚。”
白百合附和道:“三弟说得在理,县主千金之躯,今儿又受了些惊吓,还是早些回房休息,调养调养。改日等诸事安宁,咱们再开怀畅饮不迟。”
夏小雨闻言,向江海泷道:“给我安排个房间。”
江海泷应道:“县主放心,早为您备好了干净舒适的房间。红儿,快过来,带县主去休憩。”
一名丫鬟打扮的伶俐女子从一旁快步走来,福了福身,恭敬道:“县主,请随奴婢这边走。”
她们走后,江海泷松了口气道:“今儿可真是险象环生,好在大伙都平安无事,不然我江海泷可难辞其咎。”说着,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
牛大力微笑道:“江兄弟别这么说,江湖本就风波不断,咱们兄弟齐心协力,啥难关都能闯过去。今儿这事儿,就当是给咱提个醒,往后小心着点便是。”
白百合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酒壶,嗔道:“还喝!今晚的事还不够惊险?你就知道喝酒,万一刚才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牛大力起身道:“媳妇,俺知道你担心俺,可今儿大伙难得一聚,高兴嘛。再说了,不是有三弟和江兄弟在,还有你这厉害的雪山剑法,能出啥事呀。”
白百合没好气地道:“就会贫嘴!今次是侥幸,万一呢?真等出了事,后悔都来不及。你也不想想,若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如何是好?”说着,她眼眶微微泛红,又气又急,将酒壶重重搁在桌上。
牛大力温柔地搂着她香肩,叫上段义回客栈休息。
:()大力金刚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