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霍青对坐下棋。
他半跪行礼,“王上,臣接到军报,一夜之间,北方战场连失五城,照这速度,咱们根本来不及征兵,大王子就会攻进来了。”
挛鞮稽粥惊讶的站起来,“怎么会这样?”
他虽然不关心国事,可并不想做个失败者。
何况若他败了,该如何保护朱雀?
呼延道:“军报上说,是因为五座城池同时遭遇偷袭,所以才会败的这么快,这么惨烈。”
“惨烈是什么意思?”
呼延声音哽咽,“三座城池拒不投降,大王子军队进城后,直接屠城。”
挛鞮稽粥怒道:“他是疯了吗?这也是他的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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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道:“是为了震慑,接下来他的大军所到之处,所有城池都会恐惧,这样的震慑力有时候比直接的死亡更可怕。”
呼延沉重的点头,“要么投降不死,要么死战屠城。王上,他也是王室正统血脉,官员们倒戈效忠他,并不会有太大的负罪感。”
挛鞮稽粥道:“你们的意思是孤输定了?”
呼延看向霍青,“也不一定,如果此时有军队支援的话。”
霍青手里的黑色棋子轻轻落下,玉质棋子棋盘相击,发出好听的脆声。
“呼延丞相,您觉得以大王子手中的兵力可以做到一夜间突袭五座城池吗?”
呼延被接连失败冲击地有些恍惚的眼神一下清明起来。
霍青又道:“不能,每座城池至少需要三万人马,那五个城池便是十五万,但本相记得,你们在大盛边境布防的战力应该也就十万多一点,那余下的几万人是哪里来的?”
其实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霍青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看来是当年发生在父亲身上的事重演了。
若不是今晚苏姨告知了真相,他恐怕也不会这么快想到。
很显然,当年的始作俑者之一也想到了。
瞬息间,呼延的脸色变了数次。
忍不住恨声骂道:“阉人果然不足信,小人!”
挛鞮稽粥疑惑道:“老头,你说什么呢?阉人是说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哎呦,谁家权臣抱着昏君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