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多谢您仗义执言,救我黄家满门。”
林太傅冷声道:“你倒是比你那糊涂儿子强多了,若不是他当年执意倒戈王朔,我也不会在圣上面前踩他一脚,谁知居然被皇上和霍青如此算计。”
林念安抬手将黄老扶了起来。
众人这才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
“林太傅,如今皇上铁了心要搞什么科举制,咱们世家子弟若失了朝堂,今后该如何自处?”
“依我看,根源还在霍青身上,皇上从前安稳做个昏君时便极好,定是这霍青想利用皇上翻出当年谢家之事。”
“闭嘴,谢家违逆先皇,咎由自取,休得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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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噤声,又重新看向首位上的林太傅。
“皇上还是太年轻,这样的乱世,想要推举科举制真是异想天开,他既然想要民意,那我们就让他看看何为民意。”
“还请林太傅指教。”
林太傅慢慢捻着胡须道:“笔杆子和话语权都在我们手里,搅动民意,挑起风云,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各家各户的远房子弟们培养了那么久,也该有点用处了。”
众人心领神会,默默拱手道:“是。”
直到此时,才有家族里的年轻子弟站出来道:“这花满楼轻歌曼舞乃是一绝,各位世伯世叔们难得出来一趟,不妨好好欣赏一番。”
众人笑道:“老沈,你家这小子,别的不行,吃喝玩乐倒是京城一绝。”
花白胡子的老人笑眯眯道:“有他大哥做官便够了,这小子自幼不爱受束缚,随他吧。”
沈晏含笑出门,转过楼梯,却在相隔一层的天字一号房门口看到了一个穿着月白色常服的漂亮公子,正凭栏望着一楼的大堂。
沈晏跟着看了一眼,无甚新奇,不过是正常的歌舞表演,甚至连个像样的姑娘都没上台。
一群进不了包房的酸腐文人正在楼下作画题诗,围着美貌姑娘们大献殷勤。
就连饭桌上摆的酒菜都是最普通最下等的。
实在不知,这小公子究竟是看什么看得这般津津有味,脸上笑意不断。
:()哎呦,谁家权臣抱着昏君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