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们行军如此隐秘,他是怎么察觉的?难道,此人竟有未卜先知之能?”
片刻后,管亥神情肃然,轻轻吐出两个字道:“回营。”
……
数日后,魏郡,曲梁大营。
三县之兵已陆续到来,张尘遂命众将各自安置了本部人马,随即入帐议事。
一入大帐,众人参见了张尘,沮授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主公,您是如何知晓黄巾军将要攻打魏郡的?”
张尘从怀中取出张宁的信,递给沮授道:“当日,城中混入黄天圣教的细作,想将我引到平安客栈,暗中加害。结果被我识破,细作服毒自尽,这封信,就是在客栈里搜到的。”
,!
沮授看着那封信,眉头紧锁,道:“主公觉得这信是真是假?”
张尘郑重地道:“无论真假,身为太守,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不能拿全郡百姓的安危去赌!”
张尘说罢,众将微微点头。
沮授道:“属下觉得,这信多半是真的。因为,若只是戏语,那这样的戏语毫无意义。可令属下不解的是,对方既要来攻打我们,为何还要留下书信?”
“公与先生,这有何难解?”一旁的牵招说道,“两军交战,递下战书,岂非合情合理?”
方平摇了摇头道:“非也,末将自黄巾时,便跟随于毒,深知黄巾军一贯不宣而战。这战前留书,确实不像他们的作风。”
“不错,若真是递下战书,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差人送到太守府,而要留在客栈?”沮授道,“而且,主公方才还说,细作将你引到平安客栈,欲要加害?”
张尘点了点头道:“不错,贼人在巷中埋伏,幸而被我察觉。不然,我此刻恐已有性命之忧。”
沮授闻言,抚须沉思半晌,笑道:“主公,看来这黄天圣教,也并非铁板一块,恐怕是有人想借咱们的手,排除异己!”
张尘暗暗思忖,觉得沮授说的颇为有理。
贼人既然设伏杀他,那就不可能留下书信示警。换言之,留书之人,定然不会是那名细作的主人。
如果留书之人真的是张宁,她身为教主,却还需要假他人之手排除异己,那就说明黄天圣教之中还有另外一股能和她分庭抗礼的势力。
或许,就是她信中所言的“右护法”。
欲成大事,先肃清内乱,这本也无错。只是如今黄巾这局面,还要搞内讧,只怕是要自取灭亡了!
:()三国:掠夺词条,从商贾到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