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通往邺城的官道上,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并肩疾驰,如同两道闪电。
“吁!”赵云勒住马,抬起头,面前便是邺城的城门。
片刻后,张尘也纵马赶至,笑道:“子龙骑术过人,果然技高一筹啊,我不如也!”
赵云笑道:“主公也不差,我观此马甚为神俊,当是产自大宛的良驹。主公能驾驭此马,可见骑术非凡!”
“不错,此马名为‘绝影’,确是大宛名马,此乃友人相赠。”张尘笑道,“子龙这一匹,也非凡物啊。”
“主公见笑了,这‘夜照玉狮子’是师父相赠,已随我多年了。”
“正是宝马配英雄,好,好!哈哈哈!”张尘朗笑几声道,“走,进城!”
说罢,二人策马来到了城内。
邺城,军营之中,麴义、张合、高览等众将正齐聚帐中,沮授、郭嘉二人也在,众人皆眉关紧锁,一脸愁容。
“报!”忽然,帐外走进了一名军士。
“如何?可找到主公了?”麴义连忙问道。
“禀将军,方圆三十里都找遍了,可……并未发现主公踪迹……”
“没用的东西!”麴义怒喝道,“去,给我继续找,找不到人,都别回来见我!”
“不行,我亲自去找主公!”张合说罢,起身便要出帐。
“儁乂将军,稍安勿躁。”郭嘉道,“主公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无事。派出去的人不是说,发现了那些军士的尸体吗?既然主公不在其中,那就说明主公一定已经脱身了。我倒更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半途截杀主公!”
“哼!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定要他好看!”麴义恨恨地说着,用手猛捶了一下桌案。
“主公!主公回来了!将军,主公回来了!”
忽然,帐外传来一声军士的呼喊,众人猛然一惊,赶忙走出帐外。
帐外,张尘正和赵云一同朝大帐走来。
“主公!真是主公!”众人大喜,急忙上前拜道:“参见主公。”
“众位,快快免礼!”张尘赶忙叫大家起来,随即众人一同进了大帐。
一进帐中,张尘当即便向大家介绍道:“各位,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小将军,姓赵名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氏。这一次,多蒙他出手相救,不然,我险些回不了邺城啊!”
众人听罢,一齐向赵云拜道:“多谢赵将军搭救主公。”
赵云还礼道:“各位客气,此乃主公洪福齐天,吉人自有天相。”
“赵将军已答应留在冀州,与我们一同共事。”张尘说着,随即取出圣旨道:“陛下降旨,册封我为平北将军,领冀州牧,掌管冀州一应军政大权。诸位,日后冀州之繁荣,就全仰赖诸公了。”
“我等定当尽心尽力!”
众人齐声应和,随即沮授便道:“主公,此事数日前已经传回冀州,我等都翘首以盼,等待主公回返。却不曾想主公在半路竟遇到这种事,都怪属下未曾考虑周全,致令主公遇险,属下有罪。”
“属下(末将)有罪。”众人也都齐声应着。
“诶,此事与尔等何干?”张尘道,“事发突然,连我也不能预想,何况是你们,不必自责,如今我不是好好的吗?”
麴义又道:“主公,究竟是谁做下此事?末将这便去将他擒来,献于主公。”
张尘淡淡地道:“是平原令刘备,和他的义弟关羽、张飞二人!”
麴义听罢,顿时一惊:“什么!是他们!”
“麴大哥,你认得他们?”一旁的张合问道,“这几人是何来路?”
“我与他们也仅有数面之缘。去年征讨黄巾时,他兄弟三人曾来广宗投奔皇甫将军,共同讨贼。”麴义道,“可据我所知,那刘备素来仁义,他与主公素无仇怨,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他是奉了刘焉的密令。”张尘恨恨地道,“那刘焉不满我得了冀州牧的大位,在朝堂之上中伤我不成,便授意刘备,叫他在我回程的路上截杀我!”
“岂有此理!”高览不仅怒道,“这老儿竟如此恶毒!”
麴义沉思片刻道:“末将记得,刘备等人来广宗之前,正是刘焉的手下。当时,那刘焉还是幽州太守,刘备等人就在他帐下效力。”
张尘点了点头道:“不错,若非有这层关系在,他岂肯听命?”
麴义当即道:“哼,请主公下令,末将这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