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眉开眼笑:“你上哪去了?”
“我父亲去见肖元帅,女儿不放心,到帅府外打探。”
“刚才你爹来过,和花庆祥的官司打赢了,顺过气了,曹金山被重用,封了个……什么官儿……”
“巡城守备。”
“对,你知道了?”
“女儿都知道。”
“这真是喜事临门,曹金山有本事,是你爹的膀臂。这回有你和曹金山就不怕那些小人暗算。”
“女儿也替我父亲高兴。”
“还有呢,曹金山为人你也见过,你看他怎么样?”
“娘!你这么问话,女儿不好回答。父母说他好,我就说好。他是我哥哥的救命恩公,也是我们全家恩人,应该待为上宾,报答恩情。”
“我女儿就是明白人。这个人这么好,怎么能留在我们身旁呢?你爹想了个主意,想把你终身许给曹金山,招他为养老女婿。我也乐意,不知道你的心是怎么想的,乐意不乐意?”
郁生香羞得低头不语。这个姑娘今年十八岁,脾气好,性格温柔,最孝顺,和他哥哥郁金豹整是两个脾气。郁生香说话不多,可有心眼,听了她娘的话,心中沉思:曹金山才貌双全,百里挑一,哪样都好,我觉得他来得蹊跷,一个樵夫之子有这么大本事,叫人不信。他一进城,惹得城中不安,为什么花元帅多疑?我父亲脾气不好,惯我哥哥,无理搅理,肖元帅不但不怪,还给做主,总觉得肖元帅这样处理,内有隐情。
郁生香沉思片刻,老夫人以为女儿羞口,不好意思:“生香呀!你都十八了,得有个主意。你要乐意咱就定下来,过这个村,没这个店,上哪找着合适的。”
“娘!曹金山事事都好,只有一点:不知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该差一名得力家将去曹家集打听:曹家为人,曹金山的根基,如无有可疑之处,在城内留心观察,看上一年半载的,再定夺也不为迟。”
“哟,傻丫头!你都十八岁了,娘像你这么大,都怀上你哥哥了!你到现在还没婆家,再等一年半年再定亲,什么时候能完婚?叫外人笑话,哪有留着大姑娘不出嫁的!”
“女儿终身大事不可草率呀!”
“你爹叫我领你到前厅为曹金山贺喜,叫你在酒席前观察他的举止行为。都说酒后吐真言,你亲自看看,同意不同意回头再说。”
“娘!女儿不去。”
“你爹今天高兴,特意来请,不去怎么能行?”
正在这时,丫鬟又来催:“夫人!老爷等着急了,说酒菜全凉了,叫您和小姐快去。”
“哎!这就到。”
郁生香无奈,梳洗打扮,收拾利索,跟娘来到前厅,寒喧已毕,纷纷入席。老夫妻俩坐上首,郁金豹坐在下首,曹金山和郁生香坐个对面。摆上山珍海味,美味佳肴,五个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郁文父子特别高兴,话也多,酒喝得也快,一会儿酒至半酣,郁文看看女儿又瞧瞧曹金山,怎么看这俩人怎么般配,说道:“曹贤侄自幼可曾定亲?”
曹金山还没回答,郁金豹忙说:“爹!你记性真不好!我早说了,曹贤弟没娶亲,没定亲,给你当姑爷,给我当妹夫正合适。”
“哦……不许胡说!”郁文满心高兴,当着曹金山的面,不好不申斥儿子!
郁金豹满不在乎:“爹!我曹贤弟哪点儿不如我妹妹!你上哪找这么个人?妹妹你说,我讲的是不是大实话?”
这一挑明,郁生香羞得低垂粉颈,不敢抬头,心里埋怨:我的糊涂哥哥,哪有这么提亲的!当面鼓对面锣,不容我想一想,你给说破了。人家乐意倒好说,要不乐意,我这脸往哪搁?就得跳河投井。姑娘急得眼泪围着眼圈直转。别看这姑娘是武将,在这阵,露出女孩子特有的娇羞弱点了。
曹金山脸臊得跟大红布一样,手脚没地方放,不知怎么好!老夫人也不知如何接茬儿了。郁金豹还往下说呢!“妹妹!哥哥当媒人怎么样?”
气得郁文把酒杯一墩:“金豹,住嘴!”
“哦……他这个……”这回郁金豹才发现,叫自己闹得满屋人都不自然:“爹你别生气,不乐意算我没说。曹贤弟你别过意,我妹妹要是不乐意,我给你找个好的。”
郁文一听更不像话:“小冤家,别说了!曹贤侄,叫你见笑。我这个儿子不傻也不精,说话颠三倒四,请你原凉!”
“老伯父!咱是自家人,不用客套。”曹金山是给郁金豹找个台阶下,一个“自家人”出口,觉得不对头,有些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