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又损失了一支调查小队!草原上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克烈刺儿部难道在自己的草原上已经变成瞎子了吗!”
王帐之中,赫图鲁一把掀翻桌子,胸中的怒火在斗气的显现下悬于头顶,就好像一团烈火在燃烧。
而事实上,赫图鲁胸中的愤怒远比他头顶上的火焰更加劲爆,只是他实力有限,想不出更愤怒的表达方式了。
“族长大人。”
底下的亲信将桌子回正,诚实回答。
“不是一支,是三支。”
“还有两个小队在调查的路上被伏击了,只有三个人逃了回来。”
“其他的勇士们全部不幸遇难。”
听到如此诚实的回答,赫图鲁胸中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直接一屁股摔了下去,差点没坐在凳子上。
“谁,谁干的!”
他心中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亲信的回答竟另有其人。
“是鼠人,一伙黑色的鼠人伏击了小队。”
“不是那些白色的老鼠?”
“绝对不是!”
亲信非常肯定道。
“幸存者说的就是黑色的鼠人,瘦长瘦弱,皮毛干枯,就是用来当奴隶的那些家伙。”
赫图鲁一把将桌角捏碎。
“你的意思是,那些黑色老鼠,杀了我们的…豹猫勇士?”
“千真万确,我就是幸存者之一!我亲眼看着那些鼠人杀了我的队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亲信眼中仇恨流露,但赫图鲁只是一把抄起杯子甩他脸上!砸的亲信两眼无神!
“特么的废物!”
赫图鲁大吼,帐外的亲卫低了低头,开始祈祷别叫自己进去。
“那些白毛鬼打不过也就算了,现在连那些奴隶都打不过!”
“我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都给我滚出去!”
亲信连滚带爬怕飞出营帐,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
而赫图鲁还不解恨,一把又将桌子拍的粉碎,随后开始沉思。
但还没等他想到什么,亲信就又进来了,在赫图鲁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又说出了另一个情报。
“族长大人,我刚才忘了…”
“其实不只有那些黑色鼠人,还有着一只老虎,一只穿山甲,一只奶牛。”
“…”
赫图鲁笑了。
“你是不是脑子让门夹了,你难道觉得多说出三只动物,就能掩盖你无能的事实吗?”
“不是啊!我说的这三个家伙也是兽人!但我以前没见过,刚才被您骂了一顿才想起来他们长得像什么动物。”
“?”
赫图鲁疑惑。
“所以你想说的是…”
“一个虎人,一个穿山甲人,一个奶牛人。”亲信自己抢答道。
“…”
赫图鲁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他有点听不懂这个亲信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
虎人还算正常,特么的穿山甲人是什么鬼?奶牛人又是什么玩意儿?还有这种兽人吗?
你真的不是为了自己的无能编理由吗?
亲信见自己的主人不信,拼尽全力,用尽所有脑词汇解释,叫来其他的幸存者,再配上自己的身份,这才让赫图鲁相信。
“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情况怕就更加复杂了啊…”
在幸存者的讲述中,赫图鲁这才拼凑出他们经历了什么。
先是在路上走着,然后被鼠人伏击,看见他们是黑色的心中不屑,然后中了埋伏陷入缠斗。
接着蹦出来个虎人,拿着个特别大的大刀,一刀劈死小队队长,让所有人都慌不择路,掉头就跑。
然后路上蹦出来了个酷似穿山甲的兽人,手上拿着投矛,他们不当回事,然后那个兽人发动攻击,密密麻麻的矛雨倾盆而下,损失大半。
最后破釜沉舟发动反击,那些黑色鼠人的治疗能力不比白毛鬼,被他们打死打伤几十个,紧接着那个拿着法杖的奶牛发功。
十几道白色的光柱从天而降,那些受伤的鼠人伤势飞速治疗,拥有着群体治疗的能力。
最后他们几个幸存者拼命死战,这才突围杀了出来。
但赫图鲁清楚,与其说他们几个是突围杀出来,不如说是被故意放回来的,伏击他们只是一场展示自己肌肉的表演,而他们几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