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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太子殿下,肯定是顾长凌故意诱惑我看到他去丫鬟那里拿石子的画面,然后又悄悄找个差不多的暗算微臣,当时微臣被打中,一时气急,根本来不及分辨,殿下,他心机太重,您可不能轻易被他蒙混过去啊。”
&esp;&esp;柳芳如忍不住出声,“齐公子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说法,不知有没有证人呢?”
&esp;&esp;证人?
&esp;&esp;齐宇忽然激动道:“他挑的角度刁钻,怕是没有人看到,但是我看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后面为了赢苏培,也暗算了他的胳膊,当时我在他身后东南方,从我的角度看的清清楚楚。”
&esp;&esp;陆行止唤苏培上前,“苏培,你胳膊是被石子击中了吗?”
&esp;&esp;苏培模棱两可,“回殿下,当时微臣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在顾修撰追上来的一瞬,确实右臂一麻,放缓了速度。”
&esp;&esp;齐宇急忙衬,“看吧,殿下,我就说他作弊,他一个文官,哪里来的那么好的骑术,肯定不止对我一个人作弊了。”
&esp;&esp;此话一出,不满顾长凌一个文官战胜他们的几个公子哥,瞬间都跟着衬。
&esp;&esp;“是啊,是啊,当时我也是后腰一麻,忽然没劲儿,才被他超了过去。”
&esp;&esp;“啊,你也有这种情况啊,我当时膝盖也忽然一疼,只是我以为是被被骑马溅起来的碎石子崩到了呢。”
&esp;&esp;“现在看来大家都有这症状,怕是有人作怪。”
&esp;&esp;“而且齐兄说的对,他一个文官,竟然能跑过隋公子和苏公子,大家不觉得不对劲儿吗?”
&esp;&esp;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esp;&esp;几个人扎堆越议论越起劲儿,陆行止忽然抬手,示意他们安静。
&esp;&esp;“顾修撰,关于他们的疑惑,你怎么说?”
&esp;&esp;顾长凌始终淡定,“太子殿下有所不知,下官虽家境不好,但是运气不错,遇过一个江湖师傅,教了下官骑射和一些拳脚功夫。”
&esp;&esp;“建安十八年,下官为能报效朝廷参加过武状元比赛,只是第三轮比试前夕受伤,未曾进入决赛。”
&esp;&esp;陆行止:“哦,还有这事?”
&esp;&esp;“是的,后面因为伤势,下官与武状元再无缘,才苦读诗书,改考文科。”
&esp;&esp;顾长凌这话说的没错,原著里他十七岁时没有去考文科,而是直接去考的武状元。
&esp;&esp;十三岁他认识了一名隐居的高手,开始习武。
&esp;&esp;大师讨厌官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遂希望他习得武功后,能仗义行天下,做个侠客,救济穷人。
&esp;&esp;但顾长凌说,“作为一个侠客,终其一生能帮助多少人呢,若是我能作为一个将军,一个有能力的将军,甚至可以保护一方国土,不比一个散客救的人多吗?”
&esp;&esp;大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朝廷就是一个染缸,如何保持初心呢?
&esp;&esp;最终,在顾长凌幼时执拗的,认真的眼神里,大师选择相信他一次。
&esp;&esp;只是他们都低估了官场的黑暗,顾长凌的赤子之心在武状元上死了一半。
&esp;&esp;后苦读诗书,三年后改考文状元,又死了一半。
&esp;&esp;但主角就是主角,有着自己的底线,最终还是回归正途的。
&esp;&esp;陆行止单手背后,“这么说,你的骑术就是那时候练习的?”
&esp;&esp;“是的,殿下。”
&esp;&esp;“不可能!”齐宇反驳,“武状元考试是有骑射,但是他都三年没碰了,怎么可能还能骑的这么好,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esp;&esp;云薇呵了声,“齐公子怎么就知道他三年没碰了呢,难道他私下出去遛马,还非得去你门前转一遭?”
&esp;&esp;齐宇噎住,“那他怎么解释苏培和其他人受的伤,我一个人受伤你们不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