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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是一看长相,倒是面皮白净,就是看着虚。
&esp;&esp;云薇收起打量的神色,下了马车,“你在做什么?”
&esp;&esp;云泽道:“还能做什么,教训下这个不听话的庶子。”
&esp;&esp;云薇不动声色,“大哥体弱,前不久又被你姐打伤,父亲动怒,罚了她半个月的关闭,你不知道?”
&esp;&esp;云泽啧了一声,“那谁让二姐傻,非要在家里打他。”
&esp;&esp;现在他在外面,回去有大把的理由可以撇清关系。
&esp;&esp;云薇笑了笑,“在外面更是人多眼杂,这个时候要是传出去你在外殴打大哥,父亲将会被你连累名声,说是苛待庶子,怕是你也少不了一顿鞭子。”
&esp;&esp;云泽毫不在意,“不会的,我特意选择这个巷子,没人看到的,再说,真就是有人看到,也没人敢说。”
&esp;&esp;“万一,我说了呢?”
&esp;&esp;“怎么会,大姐可是比二姐还疼我呢。”
&esp;&esp;原身确实疼他,云熙与云泽是双胞胎,小时候对云熙多好,对云泽也就多好。
&esp;&esp;可惜两个都不是感恩的。
&esp;&esp;原身死后,一个拍手称快,一个可有可无,还感叹一句,“没人替我受罚了。”
&esp;&esp;已经无可救药的人云薇懒得多费唇舌去管教,打算回头直接去告诉父亲。
&esp;&esp;谁知道云泽忽然凑了过来,“大姐,这是去干嘛,要是不忙,弟弟做东,请你吃饭去?”
&esp;&esp;他一过来,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扑鼻而来,云薇皱眉,“你最近去过天香楼?”
&esp;&esp;云泽脸色一变,“怎么会,我这不刚从国子监午休出来,哪儿有空去鬼混,这身上的脂粉味是国子监一个姑娘勾引我,沾上的吧。”
&esp;&esp;这脂粉味,两个月前,她刚穿过来时闻到过,听说天香楼都爱熏这种味道,经久不散,她可是印象深刻。
&esp;&esp;云薇没有戳破,而是忽然指了指他袖口露出的一个小玩意,“你袖口里揣的是什么?”
&esp;&esp;“哦,这个啊,是那庶子的一个吊坠,不值钱的玩意。”说着,他就要扔了。
&esp;&esp;“慢着,给我看看。”
&esp;&esp;云泽眼眸一转,“大姐喜欢,就送你咯,不过刚刚的事,可得为我保密。”
&esp;&esp;云薇笑,“当然,毕竟你可是我弟弟。”
&esp;&esp;云泽这才把东西给她,是一个象牙雕刻出的如意骨雕,雕功精湛,触笔有神,是个难得的艺术品。
&esp;&esp;骨雕尾端坠着绥带,应该是挂在腰间的。
&esp;&esp;云薇收了骨雕,像模像样叮嘱了云泽几句,让他收敛一点。
&esp;&esp;云泽一连串的应着好,态度敷衍了事。
&esp;&esp;二姐之前说云薇变了,他也没看出啥变化,不还是纵着他吗?
&esp;&esp;云泽嬉皮笑脸,带着小跟班洋洋洒洒离去。
&esp;&esp;云朝已经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眼角左侧一块乌青,在苍白的肤色上格外明显。
&esp;&esp;一身国子监学服,本该儒雅风流,奈何衣衫被泼了墨水,褶皱片片,看上去一片狼狈。
&esp;&esp;云薇关心道:“大哥,你没事吧?”
&esp;&esp;这一声自然的大哥,喊得云朝冷眼看来,“这声大哥,云朝不敢当。”
&esp;&esp;云薇仿佛察觉不到冷意似的,“有何不敢的,按辈分,你是父亲的庶长子,本就是我大哥。”
&esp;&esp;云朝呵了一声,要真是把他当大哥,刚刚会那么轻易的让云泽走?
&esp;&esp;不过是为了父亲名声罢了。
&esp;&esp;他越过她就要走,却被喊住,“大哥,我刚刚可是帮了你,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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