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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嘞,没问题。”施工队得了此令就更不手软,那些名牌包包在他们这些糙老爷们的眼里跟买菜的包没啥区别,扔进麻袋全部丢了出去。
&esp;&esp;南雅头皮都要爆炸了,“啊,拿开你们的脏手,别碰我的包!”
&esp;&esp;她挥舞着爪子就要过去挠人,南颂不耐烦了,直接扯下床帘将扑腾的南雅包住,系在椅子上,袜子堵住嘴,世界顿时清净了。
&esp;&esp;费了一下午时间,她和父母的房间才恢复了原样,南颂给施工队发了一个大红包,挥挥手让他们撤。
&esp;&esp;南宁柏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收藏的古董玉器都被丢在了走廊,心脏一抽抽,差点哭出来,“哎呦我的乖乖,怎么跑这来了?谁干的这是?!”
&esp;&esp;南雅刚被解开束缚,委屈巴巴地扑进爹地怀里,泪汪汪地指着南颂控诉,“爸,都是她干的!她把我们的东西全扔出来了!”
&esp;&esp;南宁柏看向南颂,目光也很是不友好,“大侄女,你这是做什么?”
&esp;&esp;“帮你们搬家啊。”
&esp;&esp;南颂环臂站在楼梯口,懒懒睨着他们,“二叔,这房子是我父亲的私人产业,不会连这个你也要跟我抢吧?传出去,我怕有损你的名声啊。”
&esp;&esp;南宁柏不禁咬牙,当年是他先看中的玫瑰园,但手头资金不够才被大哥先下手为强,他觊觎这个庄园很久了,南颂一死他就迫不及待搬了进来。
&esp;&esp;他胖头大脸挤出一丝笑,“小颂,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南氏集团的董事长,再说我在这玫瑰园也住习惯了……”
&esp;&esp;“习惯是可以改的。”
&esp;&esp;南颂直接打断他,神色平淡,声调平缓,“董事长也可以换。二叔,你如果想提前下岗,我可以安排一下。”
&esp;&esp; 前夫公布婚讯
&esp;&esp;她想要把账一笔一笔地跟他们清算,但如果他们想一次性还清,那她也不介意。
&esp;&esp;南宁柏瞳孔眯了眯,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esp;&esp;这些年在商圈经营的直觉告诉他,在没把对手的底牌完全摸清楚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
&esp;&esp;这次南颂“死而复生”地回来,总让他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浑身都透着一股阴沉,跟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大哥一样。
&esp;&esp;他僵硬地笑起来,“小颂啊,我们可以搬,但好歹也给我们一点时间啊,你看我们……这么多东西呢。”
&esp;&esp;南颂看着二叔又恢复了以前面对她父亲时的二皮脸,心中冷冷一笑。
&esp;&esp;他是算准了他们父女俩心软,舍不得对自己的家人赶尽杀绝。
&esp;&esp;“好啊,我给你们时间。”
&esp;&esp;南颂没有再赶他们,反正她已经回来了,他们若能踏踏实实地住下去才算他们的本事。
&esp;&esp;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个花瓶突然倒地,挡住了她的去路,南颂弯腰捡起来,眸光在花瓶上淡淡一扫,南宁柏逮着机会过来献殷勤。
&esp;&esp;“大侄女,这可是个好瓶子,我花了大价钱搞到的,据说是顺治爷的宠妃董鄂氏用来插花的,你要是喜欢,二叔忍痛割爱,送给你。”
&esp;&esp;南颂红唇讥诮地挑起,随手一扔,花瓶掉落于地一声脆响,碎的七零八落。
&esp;&esp;南宁柏正心如刀割,就听到耳边淡淡一句,“仿的。”
&esp;&esp;……
&esp;&esp;夜深人静,嗡嗡了一天的南家庄也终于暂时平静下来。
&esp;&esp;南颂洗完澡擦干头发,就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去了父母的房间,桌上摆着他们的遗像,父亲俊朗又帅气,母亲漂亮典雅中不失英气。
&esp;&esp;她眼圈湿润,上前摸着父母的遗像,语带哽咽,“爸爸妈妈,女儿回来了。”
&esp;&esp;南颂跪在父母面前,整个人空空落落,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