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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再定睛一瞧,一个刀疤男的胳膊以一种奇怪而诡异的姿势垂在身侧,像是断了一样,而这些打手们的身前似乎都挨了一刀,伤口看着很深,染红了半边衣服。
&esp;&esp;“他们身上的伤……”南雅牙关打颤,颤颤地发问。
&esp;&esp;南颂淡淡道:“我划的。”
&esp;&esp;她微微摇头,“我也没想到他们长得五大三粗的,居然这么不堪一击,我稍微动动手指头,就把他们吓得跪地求饶了,你说怂不怂?”
&esp;&esp;南雅看着南颂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只觉得像是有虱子在她身上爬,让她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齐刷刷地立了起来,整个身体如坠冰窖,冷得打颤。
&esp;&esp;不是李斌无能,而是对手太强大,南雅只觉得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南颂的实力。
&esp;&esp;她以为她只是有点三脚猫功夫,花架子而已,让米露不要怕,派上七八个大汉,就能把南颂打得满地找牙,结果没想到最后满地找牙的居然不是南颂,而是那几个壮汉!
&esp;&esp;你就说气人不气人?
&esp;&esp;“那李斌他……”南雅咬了咬唇,抬头看着南颂,“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esp;&esp;南颂抬眼看她,“如今是法制社会,他买凶杀人,我当然是把他送到警局,让法律来制裁他了。”
&esp;&esp;南雅瞪大眼睛看着南颂,紧张地看着她,声音里说不出的僵硬,“那、那我……”
&esp;&esp;“你啊,属于从犯,就算不被判刑,也得被拘留上一段时间。”
&esp;&esp;南颂平静地说着,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先聊聊家法,再论国法也不迟。估摸着这会儿李斌和米露应该已经进去了,咱们也抓紧点时间,今晚就把你送过去和他们做个伴。”
&esp;&esp;南雅本来还怀着一丝庆幸,听到南颂说要把她送进去,彻底吓破了胆,抓着南颂的手连连求饶,眼泪狂飙,认错的话翻来覆去地说,都恨不得给南颂磕头了。
&esp;&esp;看着南颂无动于衷的脸,南雅朝她膝行几步,一把鼻涕一把泪,“姐姐,我求你了,你打我吧,你想怎么打都行,你别把我送进去,求你了!”
&esp;&esp;南颂用戒尺点了点床边,南雅立马擦了擦眼泪,乖乖趴了过去。
&esp;&esp;嘴上乖得一比,“请姐姐重重地打,让我长长记性!”
&esp;&esp;她都这样要求了,南颂自然不会跟她客气,结结实实地抽了她一百下,打得她花枝乱颤,凄厉地嚎着,喊声惊天动地,几乎要掀翻屋顶。
&esp;&esp;最后一下打在臀峰上,南颂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疼得南雅惨呼一声,嗓子都喊破了。
&esp;&esp;“这次就饶了你,南雅,你记住了,我这人眼里不揉沙子,我有一分不痛快,就会让那个令我不痛快的人不痛快十分。”
&esp;&esp;南颂声音冰凉,“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也别逼我把最后一丝亲情都消耗殆尽了,等到清理门户的那一天,你会一无所有,记住我对你说的话。”
&esp;&esp;南雅依旧保持着撅腚趴伏的姿势,疼的额头冒汗,眼泪打湿了床单。
&esp;&esp;待南颂走后,她气得直捶床,南颂跟她说的话听没听进去不知道,但南颂给她的这份屈辱,却是被她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esp;&esp;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南颂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都能够逃脱的,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屈辱,通通从她身上讨回来!
&esp;&esp; 这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
&esp;&esp;水云间一楼是迪厅和酒吧的结合,伴着动感的电音,舞池里是一个个放浪不羁的灵魂。
&esp;&esp;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吧台喝着酒,顺便和看对眼的美女调个情,聊上几句觉得投契合拍,就勾肩搭背地进了电梯,到楼上开房去。
&esp;&esp;这是成年人的世界,也是自由的国度,只有那么一个人,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esp;&esp;喻晋文点了几杯威士忌,一个人闷声喝着,身上有浓重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