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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男人薄情,女人薄命,世道本就不公,你又待如何?
&esp;&esp;所以要什么男人,自己活得开心才最重要。
&esp;&esp;南宁竹被女儿指控的无所遁形,一张老脸也挂不住了,“我在跟你说你小妈的事呢,你跟我扯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
&esp;&esp;“指望你心软,还不如让我指望母猪上树。”
&esp;&esp;南琳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冷冷地看着她亲爹,“这么多年,你对我不闻不问,何欣对我做过那么多缺德的事,你都视而不见,现在想起来管我了?”
&esp;&esp;晚了!
&esp;&esp;“我是你爸!无论何时都管得了你,想打就打,该骂就骂,怎么,我还管不得你了?”
&esp;&esp;南宁竹又开始支棱起来。
&esp;&esp;南琳一脸倔强地看着他,没有丝毫服软的意思。
&esp;&esp;南颂凉凉道:“三叔,你不是一直说女儿是赔钱货吗,既然你已经有了儿子,那还管女儿做什么。该养的时候不想养,连一个做父亲的担当都没有,还想要行使父亲的权利,在打骂之前你可以先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配吗?”
&esp;&esp;南宁竹被南颂噎得脸色铁青,觉得这两姐妹真是一丘之貉,成心来气他的!
&esp;&esp;南宁柏原本袖手旁观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正起劲,见弟弟被俩姑娘气得哞哞的,只剩下喘气的份了,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笑。
&esp;&esp;叫你小子天天在我跟前嘚瑟,换女人换得比我换裤子都勤,这下后院失火了吧,该啊!
&esp;&esp;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sp;&esp;“二哥,你听听,这是一个晚辈该说的话吗?咱们家孩子,可越来越没规矩了。”南宁竹吵不过她们,只能拿规矩说事。
&esp;&esp;被骂进去的南雅不高兴了,“三叔,我可没招你,你骂归骂,别捎带我啊。”
&esp;&esp;南宁竹瞪起眼睛。
&esp;&esp;“好了好了。”
&esp;&esp;南宁柏适时上前打圆场,“哪来这么大脾气,一进门就要打要杀的,说到底咱们才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esp;&esp;他将南宁竹摁在椅子上坐下,南宁竹顺着台阶下去,总算是找回了些许面子。
&esp;&esp;喝了口水,缓了口气,他抬手点了点南琳,“你,一会儿收拾一下,随我回家住。把南氏的工作辞了,我重新给你找一份,回家后给你小妈赔罪。”
&esp;&esp;“我不!”南琳想也不想就拒绝。
&esp;&esp;她知道她这一回去,何欣不会放过她的,肯定会要她的命!
&esp;&esp;南宁竹一拍桌子,“你再敢跟我说一个不字,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esp;&esp;“我就不!那早就不是我的家了,我回去干什么?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
&esp;&esp;“嘿,你个死丫头,我看你是皮痒了——”
&esp;&esp;南宁竹一再被顶撞,彻底火了,站起来就要去抓南琳,南琳赶紧往南颂身后躲,求救道:“姐姐……”
&esp;&esp;南颂将南琳挡在身后,迎上她三叔,抬手挡住了他即将落下来的熊掌。
&esp;&esp;“三叔,琳琳已经长大成人了,你也没有抚养她的义务了,以后就让她跟着我做事吧,我来当她的监护人。”
&esp;&esp;“你开什么玩笑……”
&esp;&esp;南宁竹还要去抓南琳,南颂握住他的手腕,渐渐用力,疼得南宁竹惊呼一声,胳膊别在身后,只觉得要脱臼了似的,嗷嗷直叫唤。
&esp;&esp;南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一双眸子里散发着清凌凌的暗芒,一字一顿道:“三叔,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esp;&esp;南宁竹疼得龇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sp;&esp;南宁柏和南琳在一旁看着,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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