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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冯青。”
&esp;&esp;冯青说着,挽上秦江源的胳膊,摸着肚子,有些意味深长道:“阿源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esp;&esp;顾衡又淡淡地“哦”了一声,“那您目前就是没有名分了,自然也没有办法代替秦家说话。还是派个能做主的,站出来跟我们大小姐说话吧。”
&esp;&esp;“……”冯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esp;&esp;自始至终,南颂都没发一言,只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睡了一觉,精神头都好了许多,战斗力也恢复了。
&esp;&esp;见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秦江源忙上前一步,在茶几旁蹲下去,“小颂,你看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俩是什么关系,何必为了一个南雅伤了和气呢?你放心,只要她在秦家再待一个月,让我验验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如果不是,我保证让她离开,把她送回到玫瑰园,行不?”
&esp;&esp;南颂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稳坐在沙发上,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姿态闲适又慵懒,好像自己家一样。
&esp;&esp;她淡淡开口,“我今晚既然来了,就不想白跑一趟。把南雅交给我,我就撤,一秒都不多留。”
&esp;&esp;“不可能!”
&esp;&esp;秦文军被南颂的态度刺激到,终于怒了,“南雅肚子里兴许还怀着我老秦家的种呢,决不能让她离开!什么时候孩子生下来,什么时候让她走。”
&esp;&esp;南颂笑了下,“秦叔叔,你误会了,我没有要跟你们商量的意思。我是说,南雅今晚,必须跟我走。”
&esp;&esp;她话音刚落,那边两个黑衣人就走上前来,禀告道:“大小姐,人找到了,被关在阁楼里。”
&esp;&esp;南颂淡淡地“嗯”了一声,“走吧,上去看看。”
&esp;&esp;她站起身,要带人走上去,秦文军和秦江源刚要拦,就被黑衣人齐齐包围住,身体被禁锢住,只能扯着嗓子喊,“你们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esp;&esp;“用不着你们给我普法。”
&esp;&esp;南颂头也不回地往楼梯上走,转头对顾衡吩咐道:“准备好相机,稍后多拍几张照片,咱们也要留个证据,这绑架、私自扣押孕妇的罪名,似乎也不小哦。”
&esp;&esp;迈上楼梯,她幽幽一笑,“谁想跟我鱼死网破,鱼不一定会死,但网一定会破。”
&esp;&esp; 给我磕三个响头
&esp;&esp;闪电划过天际,将墨蓝色的天空劈得发白。
&esp;&esp;“轰隆”一声雷鸣,南雅整个人都吓得抖了抖。
&esp;&esp;秦公馆哪里都好,就这个阁楼,居然还漏雨!
&esp;&esp;本就潮湿闷热的阁楼,这一下雨,更是没法待了。
&esp;&esp;南雅想往墙边躲一躲,可她双手被绳子绑着,脚腕上也系着栓狗用的链子,特别短,动都动弹不得。
&esp;&esp;秦家人嫌她吵,给她往嘴里塞了不知道擦什么用的破抹布,嘴巴里一股怪味,想叫也叫不出来,只有吃饭的时候,他们能给她松开。
&esp;&esp;短短几天,南雅的一双眼睛早就哭肿了,跟悲伤蛙似的,她活了二十多年,小半辈子受的委屈都没有这几天多。
&esp;&esp;秦家上上下下,简直都不是人!
&esp;&esp;她肚子里,还怀着秦江源的孩子呢,他们竟然这么对她,想着想着,南雅又想哭了……她突然间有点想家了,想爸爸,想妈妈,想南琳,想……
&esp;&esp;奶奶个熊,她现在居然连南颂都开始想了!
&esp;&esp;以前她觉得南颂就够狠的了,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南颂至少没有想要伤她性命,可秦家上上下下,真是憋着要她的命啊,呜呜呜……
&esp;&esp;南雅正酝酿着泪意呢,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咚咚声,吓得她顾不上哭了,下意识地就往墙边挪,像蚯蚓似的挪动着,满脸的惊恐,脚链子被她扯得将脚腕磨破了皮,渗出血来,她也顾不得……
&esp;&esp;她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