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秦文军和秦夫人脸色同时一变。
&esp;&esp;“被你们宝贝儿子一脚踢没的。”
&esp;&esp;南颂冷嗤一声,“真有出息。”
&esp;&esp;秦文军和秦夫人,脸色又白了一寸,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esp;&esp;南颂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站起身,提步往病房的方向走,留下幽幽一句,“真可惜,本来还想为老秦家留个后的。”
&esp;&esp;“……”
&esp;&esp;一瞬间,秦文军和秦夫人的后背硬生生滋出了一层冷汗。
&esp;&esp;
&esp;&esp;南颂走进病房的时候,南雅已经醒了。
&esp;&esp;或者说,她自始至终都是醒着的。
&esp;&esp;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进行清宫的时候,她清晰地感觉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她。
&esp;&esp;八个周大的孩子,刚满两个月,就这么没了。
&esp;&esp;没了。
&esp;&esp;被它的亲生父亲,亲手杀死的。
&esp;&esp;一同死去的,还有她作为母亲的一颗心。
&esp;&esp;躺在手术室里,她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眼前就像走马灯似的,一闪一闪地晃过她和秦江源的过去。
&esp;&esp;她想起小时候的他,如同一个耀眼的王子,从来都是高昂着头,拿下巴看她的。
&esp;&esp;那时候的他,是高岭之花,而她,只是一朵卑微的牵牛花。
&esp;&esp;后来,她终于得到了他。
&esp;&esp;她将女人最宝贵的 起风了,破产了
&esp;&esp;又是一晚上的兵荒马乱。
&esp;&esp;真是多事之秋。
&esp;&esp;
&esp;&esp;秦董事长和秦夫人在手术室门口,两脸焦躁。
&esp;&esp;听着手术室里不断传来秦江源接骨的惨呼声,秦夫人只觉得心口绞痛,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哭,一口一个“我的儿”……
&esp;&esp;秦文军听得心烦意乱,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走着,不耐烦道,“行了,儿子还没死呢,你哭的什么丧!”
&esp;&esp;“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心疼吗?”
&esp;&esp;秦夫人抽噎着,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你说那个南颂,她多么歹毒啊,把阿源打成这样,手都废掉了,我们不报警抓她还等什么?”
&esp;&esp;“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也不看看你儿子把人妹妹打成什么样?”
&esp;&esp;秦文军面罩寒霜,从鼻中闷出一口浊气,“我就知道这畜~生不干人事,他说他要去找南雅复合,我心道好事啊,如果他俩真能复合,那咱们家和南家还是亲家,看在南雅的面子上,南颂怎么着也不会太为难我们,兴许能放咱们一马。结果呢,他竟然动手打南雅,还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搞没了……”
&esp;&esp;说到这,秦文军就恨不得把儿子从手术室里揪出来,“别说南颂,我都想打他一顿!”
&esp;&esp;“你到底是谁的爹,有你这么胳膊肘朝外拐的吗?”
&esp;&esp;秦夫人不乐意听了,替儿子打抱不平,“阿源的性格我知道,跟小羊一样得顺毛捋,要是好好和他说话,他肯定不会发脾气的,一定是南雅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他生气,他才动手的。而且你别一口一个孩子,咱们没验羊水dna,还不知道南雅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咱亲孙子呢,八成不会是。”
&esp;&esp;“那还有两成呢,万一呢?”
&esp;&esp;秦文军气得不行,“你别老向着你那宝贝儿子说话,就是你总这么惯着他,才把他惯成这副样子!慈母多败儿!”
&esp;&esp;老夫老妻说着说着,又吵吵起来,护士出来皱眉提醒,“这是在医院,不要随意喧哗。”
&esp;&esp;秦文军气得头晕眼花,扶着凳子坐下,摆摆手道:“我懒得跟你吵,等阿源出来,必须押着他去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