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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病房里,喻晋文半倚在窗边,听着权夜骞对南颂喋喋不休的数落。
&esp;&esp;南颂闷头听着二哥的责骂,有点走神,视线不自觉地偏移到喻晋文的脑袋上。
&esp;&esp;他确实长出头发来了,板寸,有种重归部队当兵时的感觉。
&esp;&esp;添了不少硬朗的气息。
&esp;&esp;她第一次见他时,他就是这个样子。
&esp;&esp;人生最好莫过于初见,南颂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自己的“初恋”。
&esp;&esp;权夜骞看着南颂飘离的眼神和跑掉的神经,气得叉腰,厉喝一声,“南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在听?!”
&esp;&esp;南颂被他的大嗓门吓得一激灵。
&esp;&esp;“……有。”
&esp;&esp;南颂忙应了一声,看着二哥铁青的脸,她无奈哄道:“好了好了,对不起嘛。我知道我的方法有点冒险,但好在把人抓到了不是吗?”
&esp;&esp;“你这是有点冒险吗?”
&esp;&esp;权夜骞板着一张冷脸,戳了下她贴着纱布的脑门,“你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esp;&esp;南颂:“嘶啊……疼!”
&esp;&esp;喻晋文神经一紧,不自觉支起身子,冷眼瞪了权夜骞一眼。
&esp;&esp;“好了好了,小妹都伤成这样了,你就别欺负她了。”
&esp;&esp;季云上前制止了权夜骞的“暴力”行为。
&esp;&esp;得知南颂出事,季云立马拉着程宪坐飞机赶到了南城,也是吓得不轻。
&esp;&esp;“不过小六啊,不是四哥说你,你这事确实欠考虑了。”
&esp;&esp;季云惊魂甫定,也忍不住批评起妹妹,“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们商量商量,就擅自做主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有把哥哥们放在眼里吗?”
&esp;&esp;他说着说着,声音也忍不住提了起来。
&esp;&esp;南颂低头,抿着唇不吭声。
&esp;&esp;“行了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esp;&esp;贺深也第一时间从剧组请假赶了回来,连戏服都没来得及换,看到南颂没事,一颗心才算是落了地。
&esp;&esp;三哥永远是最温柔的那个,他走上前去,摸了摸南颂的头,“头晕吗?饿不饿?”
&esp;&esp;南颂点头,“饿了。”
&esp;&esp;刚说出这两个字,便见喻晋文一言不发地起身走了出去,不多一会儿便回来,手上拎着不少饭盒,便是连贺深季云他们的饭都准备了。
&esp;&esp;南颂看着大包小包的饭盒,表情有些怔愣。
&esp;&esp;狗子什么时候会干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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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南颂头部轻微脑震荡,只额头上方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倒是没有多大的伤。
&esp;&esp;这几天忙里忙外,茶饭不思,乔冷一抓进去,她的心情放松了许多,胃口也跟着好了起来。
&esp;&esp;和哥哥们一起吃着饭,她数了一圈人头,没有看见白鹿予。
&esp;&esp;“小哥呢?”
&esp;&esp;权夜骞还在气头上,板着脸不说话。
&esp;&esp;贺深指了指外面,道:“还在接受大哥的批评教育呢。“
&esp;&esp;“还没教育完?”
&esp;&esp;南颂抿了下唇,“小哥真惨。”
&esp;&esp;季云斜睨她一眼,“还好意思说,谁害的?”
&esp;&esp;南颂心虚地笑。
&esp;&esp;“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esp;&esp;季云给她递上一杯水,道:“大哥教训完小五,就该教训你了。”
&esp;&esp;唉。
&esp;&esp;哥哥太多了也是一种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