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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南颂沉默片刻,淡淡“哦”了一声。
&esp;&esp;“他得知你出事的消息,凌晨时分就要坐飞机去y国,我们是在机场遇上的……”
&esp;&esp;白鹿予话音未落,南颂就狠狠收紧了眉心,“他是疯了吗?他刚做完开颅手术不久,怎么坐飞机?”
&esp;&esp;“是啊,民航不让上,他就要叫专机来,被喻家的人给拦下了。”
&esp;&esp;听到这里,南颂才略舒了下眉心,肃声道:“别让他来,我在这边好好的,不想见到他。”
&esp;&esp;“明白,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esp;&esp;白鹿予抿了下唇。
&esp;&esp;“不过小六,说真的,我觉得喻晋文现在对你,应该是认真的。今天在机场看到他的时候,他担惊受怕那个样子,濒临崩溃,跟我们差不多……”
&esp;&esp;南颂没说什么,喉咙一片艰涩,默默地挂了电话。
&esp;&esp;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esp;&esp;曾经对她的喜怒哀乐漠不关心的人,现在会为了她担惊受怕;
&esp;&esp;而她以为她早已从心中剔除的人,在生死关头,竟然还是会忍不住地想起来。
&esp;&esp;为什么,人要活得这么拧巴呢?
&esp;&esp;一股烟草的味道袭来,南颂回过头,便见洛君珩穿着西装马甲,叼着烟,拿着一瓶酒走了进来,斯文又雅痞,一双湛蓝的眼睛在光下像是盛着银河。
&esp;&esp;他朝她举了举手中的酒瓶,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esp;&esp;“陪大哥喝一杯?”
&esp;&esp;南颂下巴靠在椅背上,眸光闪了闪,“抽烟、喝酒,大哥,你离我国著名的相声皇后,只差烫头这一环了。”
&esp;&esp;洛君珩:“?”
&esp;&esp; 宠妹妹是家族传统
&esp;&esp;洛君珩眉微蹙,“相声,皇后?”
&esp;&esp;“是男的。”
&esp;&esp;南颂忙解释,嘿嘿一笑,“一代大师,可帅了!”
&esp;&esp;听到这里,洛君珩眉头才舒展开,走到酒柜处拿了两个水晶杯,把酒倒上,招呼南颂过去。
&esp;&esp;“过来喝一杯,驱驱寒。”
&esp;&esp;“哦。”
&esp;&esp;南颂在大哥面前一向是乖宝宝,让干嘛就干嘛,从善如流地走到吧台处。
&esp;&esp;看着酒瓶上的新标志,南颂仰头喝了一口,品了品,“味道不错,这是酒庄新出的酒?”
&esp;&esp;洛君珩“嗯”了一声。
&esp;&esp;“之前我和四哥给你寄的酒,收到了吗?”
&esp;&esp;南颂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大哥,“尝过了吗?味道怎么样?”
&esp;&esp;洛君珩抬了抬深邃的眼眸,“一般。”
&esp;&esp;“……”
&esp;&esp;南颂顿时撇嘴,“明明很好喝啊,你什么舌~头啊,那下次我和四哥再尝到好喝的酒,只给二哥三哥和小哥寄,不给你寄了。”
&esp;&esp;生气了,赤果果的威胁!
&esp;&esp;洛君珩抽了一口烟,眉梢轻挑,淡淡道:“我让酒庄照着那个口味,酿了三十瓶。够吗?”
&esp;&esp;一听这话,南颂秒变脸,狂点头,“够了够了!”
&esp;&esp;她举起酒杯和洛君珩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呲牙一笑,“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
&esp;&esp;“没办法。”
&esp;&esp;洛君珩充满无奈,“宠妹妹是家族传统。”
&esp;&esp;南颂:“嘿嘿。”
&esp;&esp;—
&esp;&esp;喝了点酒,身上确实驱走了不少寒意,热燥燥的。
&esp;&esp;南颂一双乌黑的眼眸都变得迷离起来,脸蛋白里透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