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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可是刚刚做过开颅手术的头,经不起这样捶。
&esp;&esp;喻晋文没理何照,拿起手机,换了一口气,又给南颂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esp;&esp;【我没别的意思。希望你在y国玩得开心。国内,一切有我。】
&esp;&esp;—
&esp;&esp;收到这一条信息时,南颂正端着一盘曲奇饼干跟洛君珩一起吃着。
&esp;&esp;点开信息,洛君珩视线淡淡一扫,瞧了个正着。
&esp;&esp;南颂没给喻晋文回,看完就关上了。
&esp;&esp;洛君珩咽下曲奇饼干,喝了一口南颂自己煮的奶茶,微微抬了下眸,“你和喻晋文,一直保持着联系?”
&esp;&esp;觑着大哥的神色,南颂莫名有些心虚,低了下头。
&esp;&esp;“没,我之前把他的联系方式都删了,今天才又加回来的。”
&esp;&esp;洛君珩都不问她为什么要重新把人加回来,上来就是一句。
&esp;&esp;“你还爱着他?”
&esp;&esp;“……”
&esp;&esp;这些老外啊,说话可真够直白的。
&esp;&esp;南颂心里一阵无语,但又不敢跟大哥作色,“没有。只是很多习惯,还需要慢慢改变。”
&esp;&esp;她一向敢爱敢恨,快意人生。
&esp;&esp;但喜欢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让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心里生根发芽,直到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想要连根拔掉,谈何容易?
&esp;&esp;从前她以为只要砍掉了就好了,可那些生长出来的根已经深深地长在了她的心脉上,她的皮肉里,她只能一点一点地将其剔除。
&esp;&esp;其实每往外拔一点都抽筋剥皮似的疼,但她相信,时间会治愈一切伤口。
&esp;&esp;洛君珩明白这种感受,所以他从不劝她什么。
&esp;&esp;“感情这回事,用古语来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该来的终会来,该走的也留不住。”
&esp;&esp;南颂看着咬文嚼字的大哥,忽然笑了下,“大哥,你都快成哲学家了。”
&esp;&esp;洛君珩摸了下她的头,“我只希望,你能随心所欲而行,别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委屈自己。知道吗?”
&esp;&esp;“知道啦。有哥哥们护着,谁敢让我受委屈。”
&esp;&esp;她笑着端起奶茶,和大哥碰了一杯。
&esp;&esp;“对了,”她忽然想起一事,“我给冰坨子的礼物送去几天了,他收到了吗?”
&esp;&esp;洛君珩蹙眉,“冰坨子?”
&esp;&esp;“哦,就是言机长。言渊。”
&esp;&esp;洛君珩睨她一眼,“别瞎给人起外号。”
&esp;&esp;“没瞎起。”
&esp;&esp;南颂一本正经道:“你不觉得他有点面瘫吗?冰块似的,冷冷的,憨憨的,不说话的时候挺帅,一说话傻劲儿就出来了。”
&esp;&esp;洛君珩有些无奈地看着妹妹。
&esp;&esp;“人家好歹是一空军上将,也只有你,会觉得他傻。”
&esp;&esp;南颂怔了怔。
&esp;&esp;t国的空军上将,听起来还真是蛮威风的。
&esp;&esp;难怪以前在部队是开轰炸机的。
&esp;&esp;洛君珩给言渊发了个邮件,问他有没有收到南颂给他寄过去的礼物,很快,对方就回了一封邮件。
&esp;&esp;“怎么说的?”
&esp;&esp;南颂把脑袋凑过去,视线划过一行一行的英文,不由皱眉,“他回国祭祖了?!”
&esp;&esp;—
&esp;&esp;言渊飞这一趟,本来就是受洛君珩所托。
&esp;&esp;作为言家的长子,他身上肩负着家族的荣耀与责任,以及继承人的使命。
&esp;&esp;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