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偌大的家业将交给谁来管理,谁又是下一任继承者?
&esp;&esp;还有人惋惜,即将上市的古物修复项目不知道还能否继续进行?
&esp;&esp;众说纷纭。
&esp;&esp;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却依旧要好好地活下去。
&esp;&esp;就在喻晋文下葬的这一天,言渊醒了。
&esp;&esp; 前夫真的死了
&esp;&esp;“轰隆”一声雷鸣,震天的响。
&esp;&esp;瓢泼而下的大雨,给整个南城带来了湿意,入秋了,天气也渐渐冷了下来。
&esp;&esp;南颂几乎一夜没睡,她坐在窗边,身上裹着一层披肩,看着外面哗啦啦倾盆而下的雨,好想出去痛痛快快地淋一场。
&esp;&esp;地上摆着两瓶洋酒,酒精浓度很高的爱尔兰威士忌。
&esp;&esp;她酒量其实并不好,喝一点就容易醉,醉了还容易出洋相。
&esp;&esp;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越喝越清醒。
&esp;&esp;其实她是想喝醉的,醉了,就睡了。
&esp;&esp;醒着太难过。
&esp;&esp;这种难过,来得很奇怪。
&esp;&esp;就好像一颗心泡在了苦瓜汁里头,说不出的苦,心里头,说不出的空。
&esp;&esp;原本沉甸甸的一颗心,仿佛突然被人挖空了,有风在不停地往里灌,她甚至都能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在心间飘来、荡去。
&esp;&esp;来来回~回地刮过,连带着一房心室,都跟着一抽一抽地疼。
&esp;&esp;房间的门敲响,白鹿予的一颗脑袋探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
&esp;&esp;他身后,站着一道道身影,抻着脖子往里探看着。
&esp;&esp;刚推开门,房间里浓郁的酒气熏的哥哥们齐齐皱眉。
&esp;&esp;“进去。”站在身后的季云,推了白鹿予一把。
&esp;&esp;白鹿予端着托盘朝南颂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说,“小六,别喝那么多酒了,多难受啊,喝点蜂蜜水,暖暖胃。”
&esp;&esp;贺深和季云跟着走进来,“是啊小六,光喝酒怎么能行呢,吃点东西。”
&esp;&esp;权夜骞默默地跟在后面,不说话,看着小妹苍白的脸色,剑眉蹙得紧。
&esp;&esp;南颂没有不理人,转过头去,看着哥哥们,淡淡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