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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都以为师叔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和喻阿姨有这么一段缘分。
&esp;&esp;可见缘分自有天注定啊。
&esp;&esp;南颂将新绣好的一方薄纱拿出来,给喻凤娇盖在腿上,道:“我没空绣,这方薄纱是我们家的管家亲手绣的,我的刺绣就是她教的。”
&esp;&esp;喻凤娇和卫姨摸着上面的刺绣,连连赞叹,“真是妙手如花啊。帮我谢谢她。”
&esp;&esp;“谢过了。”
&esp;&esp;南颂轻轻一笑,“喻阿姨,您不用担心我,和师叔去梅苏里吧,治疗腿要紧。喻家这边,有我帮您看着呢,不会有事的。”
&esp;&esp;喻凤娇眼里闪动着泪花,抱了抱南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sp;&esp;儿子走后,丁卯和南颂成了她最大的安慰。
&esp;&esp;幸亏还有他们,让她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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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从喻家老宅离开,南颂又马不停蹄地去了景文博物馆,带着那支断成了两截的簪子。
&esp;&esp;灯光下,南三财戴着老花镜,看着断成了两截的簪子,仔细比对着。
&esp;&esp;南颂凑过去,“爷爷,怎么样,能修好吗?”
&esp;&esp;“怎么,瞧不起你爷爷的手艺?”
&esp;&esp;南三财脸上松弛的肌肉抖动了两下,轻哼了一声。
&esp;&esp;“倒不是瞧不上您,只是这支簪子断得有点古怪。”
&esp;&esp;南颂道:“按理来说,木头断成两截后应该会有一些刺,这支竟然没有,断得有点过于干脆了。”
&esp;&esp;南三财问她,“这支木簪,你从哪里拍到的?”
&esp;&esp;“拍?没拍。”
&esp;&esp;南颂盯着簪子,“我和优优出去玩的时候,在一个地摊上买的,当时就是为了方便盘头发,觉得木质挺好,应该是棵上了年纪的古木。”
&esp;&esp;“地摊上随便一捡就捡到了一支千年古木,你是锦鲤附体啊。”
&esp;&esp;南三财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已经开始修复了。
&esp;&esp;“千年?这么夸张?”
&esp;&esp;南颂一时间也惊讶了,“那岂不是很值钱?”
&esp;&esp;她顿时觉得自己怠慢了木簪大人。
&esp;&esp;“古董这玩意,不过也就是占了年纪的便宜。在喜欢研究的人眼里它价值连城,不懂的人就觉得它只是一根平平无奇的木头而已。”
&esp;&esp;南三财道:“值不值钱的,还得看喜不喜欢。”
&esp;&esp;南颂一本正经道:“也有我这种财迷,原本可能感觉一般般,知道值钱了就立马喜欢了!”
&esp;&esp;她嘟囔道:“早知道是个宝贝,就不给喻晋文了……”
&esp;&esp;南三财听到这里,问了句,“这簪子上沾的血,是他的?”
&esp;&esp;话题顿时沉重了些。
&esp;&esp;南颂心口一沉,淡淡“嗯”了一声。
&esp;&esp;“还有言渊的。”
&esp;&esp;南三财微微皱眉,“一支簪子断成两截,一人手里攥着一截,上面还都染着他们的血,怎么听着这么玄乎呢?”
&esp;&esp;南颂本来没觉得,被爷爷这么一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sp;&esp;“您别扯什么灵~魂附体啊,怪吓人的。”
&esp;&esp;南三财耸耸眉,“花草树木,万物都有灵性,更何况这种千年古木,早就修炼成精了。你没有看到它上面有眼睛吗?”
&esp;&esp;“眼睛?”
&esp;&esp;南颂头皮都炸了,乍着胆子凑上去,“哪呢?”
&esp;&esp;南三财指着簪子上南颂雕的那朵玫瑰花,“你看啊,这是头,这是眼睛……你说说你,把‘南颂’两字正好刻在人家眼睛上,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