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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不是消失了,而是渗入进去了。
&esp;&esp;现在这支木簪的颜色,瞧着比之前要深许多。
&esp;&esp;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南颂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两下,感觉像是要扩开胸腔,蹦出来似的。
&esp;&esp;她捂住心口的位置,眼前却忽然闪过喻晋文捏着这支木簪的一幕。
&esp;&esp;“啪嗒”,一支,断成了两截的木簪从他掌心掉落。
&esp;&esp;簪子上面染着血。
&esp;&esp;他的掌心,也有血。
&esp;&esp;却好像,是簪子沾上去的。
&esp;&esp;一道惊雷,“轰隆”劈在南颂的脑门上,她头痛欲裂,痛得弯下腰去,抱住了脑袋。
&esp;&esp;
&esp;&esp;一座不知名的小岛。
&esp;&esp;飞鸥扑打着海面,卷起层层叠叠的浪花,一艘小船从远处缓缓靠近岸边,上面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中年男子。
&esp;&esp;面容,甚是英俊。
&esp;&esp;他从小篓中捡起两条小鱼,吹了声口哨,朝天边扔去,海鸥飞扑过来,精准地叼着了小鱼。
&esp;&esp;船靠了岸,一个穿着白色长裙,容颜明艳绝伦、身材曲线堪称完美的东方女人赤着脚踩在细软的银沙上,朝海岸走过去。
&esp;&esp;“打到鱼了吗?”女人用手做喇叭,扬声朝男人喊。
&esp;&esp;男人笑着,提手展示了一下两条肥美的大鱼,扔进鱼篓里,身手敏捷地跳下了船。
&esp;&esp;他大踏步朝女人走过去,走到她跟前,却是轻轻蹙眉。
&esp;&esp;“又不穿鞋子,海水凉着呢。”
&esp;&esp;说着,他大手抄过女人下臀的位置,来了个爹式抱,将人抱在了怀里。
&esp;&esp;女人一看就是被抱惯了,玉臂环过他的脖颈,嗅了嗅他身上的海腥味,皱了皱鼻子,“南先生,你身上好臭哦。”
&esp;&esp;“嗯?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海里,让你跟我一样臭?”
&esp;&esp;“你敢。”女人嘴上傲娇,手却紧紧揽着他的脖颈,还求生欲极强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esp;&esp;男人脾气说没就没,“我不敢。”
&esp;&esp;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提起鱼篓,往不远处一栋白色小房子走去。
&esp;&esp;“人今天怎么样了?”男人问。
&esp;&esp;“手指不停地动,大概是要醒了。”
&esp;&esp;女人答。
&esp;&esp;男人闻言,神色微凛,加快脚步,“走,回去瞧瞧。”
&esp;&esp; 前夫醒了
&esp;&esp;“怎么回事啊?”
&esp;&esp;权夜骞看着额头都冒起青筋的南颂,眉头蹙得紧,“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头疼呢?”
&esp;&esp;“神经刺激的。”
&esp;&esp;苏睿声音微沉,“再加上这段时间累的。人在极度疲惫和高压的环境下,偏头痛是最常见的事情。”
&esp;&esp;白鹿予和权夜骞如刀刃般的目光齐刷刷朝南颂看过去。
&esp;&esp;两个人的脸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esp;&esp;“我看你迟早把自己折腾疯了不可!”
&esp;&esp;白鹿予气得想戳南颂脑门,可考虑到她现在的头疼情况,手伸出来又缩了回去。
&esp;&esp;南颂头疼欲裂,一句话都不想说。
&esp;&esp;见她脸色实在难看,骆优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刚吃了药,咱们都出去,让她睡一觉休息一会儿吧。”
&esp;&esp;她把果盘给南颂放在了床头,摸了摸南颂的头。
&esp;&esp;“饿了你就吃一点水果。”
&esp;&esp;比起凶巴巴的哥哥,还是嫂子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