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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喻晋文和她一同欣赏着,忽然开口道:“我听洛姨说,你小时候是在乡下长大的,住的也是这样的四合院,小平房。”
&esp;&esp;“嗯。”
&esp;&esp;南颂记忆力好得很,小时候的事情都记得牢牢的,“那时候和爷爷住在一起,小时候觉得家里的屋子还大,人好多,爸爸妈妈也没那么忙,天天陪我玩,他们忙的时候也有爷爷陪我玩。爷爷抱着我,让我看着他雕东西,我看着不过瘾,就拿着刻刀跟着一起雕。
&esp;&esp;小时候皮嫩,一天下来手指头上全是血口子,刺拉拉地往外流血,妈妈一边给我包扎一边骂我,但从没阻止过我学玉雕,只让爷爷和爸爸多看着我点,别真的不小心把手指头给削掉了,成了手残人士,以后就不好嫁人了。瞧这一手的茧子,比男人还糙呢。”
&esp;&esp;她摊开自己的掌心,看着那厚厚的茧子,不禁感慨。
&esp;&esp;“不怕,”喻晋文道:“你可以找一个手比你还糙的,譬如这样的。”
&esp;&esp;他也摊开自己的掌心,放在了南颂面前。
&esp;&esp;“……”
&esp;&esp;南颂太阳穴都跟着一抽抽,这是要干嘛,组成“糙手cp”吗?
&esp;&esp; 妇唱夫随
&esp;&esp;卓月和沈流书官宣之后,很快就在北城举办了隆重的订婚仪式,还请了媒体到访。
&esp;&esp;环亚台更是在黄金时间报道了这则喜讯,台长和当家花旦的结合,堪称人间佳话,办的是风风光光、热热闹闹。
&esp;&esp;卓萱在社交平台连发好几条动态,几乎是现场播报,跟着蹭了一波热度。
&esp;&esp;姑姑熬了这么多年,终于成为了明媒正娶的台长夫人,得以被正名,这让卓萱备受鼓舞,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希望曙光。
&esp;&esp;金大刚这个人靠不住,虽然有点小钱,但给她花钱并不大方。
&esp;&esp;卓月听到卓萱的抱怨,轻嗤一声,“这男人啊,有没有钱不重要,舍不舍得为你花钱才最重要。哪怕是有万贯家财,连一万块也舍不得给你,又有什么用?男人图女人的貌,女人图男人的钱,天经地义的事情。在看男人这一点上,你的眼光跟我比差远了。”
&esp;&esp;她撑着肚子站起来,卓萱忙狗腿地上去扶,赔着笑道:“是啊姑姑,我早就应该听你的话,当初要是别跟喻晋文分手就好了。”
&esp;&esp;卓萱满心懊悔,她跟过这么多男人,对她最好的,为她花钱最大方的,最有钱的,就是喻晋文了。
&esp;&esp;卓月睨她一眼,“怎么,见喻晋文回来,你这小心思又动起来了?”
&esp;&esp;她伸手戳了戳卓萱的心口。
&esp;&esp;卓萱不好意思地笑笑,扶着卓月在化妆镜前坐下,给她捏着肩膀,“我是真没想到他能活着回来,他怎么会没死呢?”
&esp;&esp;“这谁知道,我到现在连真人都没见到呢。”
&esp;&esp;卓月将孕妇专用的护肤品往脸上涂着,“老沈去了一趟喻家老宅见儿子,回来也闷闷不乐的,我估摸着是父子俩没谈好。”
&esp;&esp;“喻晋文早就不认沈叔这个爹了。”
&esp;&esp;卓萱偏了下头,低声道:“不认好啊,喻家那边跟他断的越狠,他就越在乎您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我小表弟才是他的接班人。”
&esp;&esp;说到孩子,卓月心下一沉,下意识地抚了抚肚子。
&esp;&esp;她多么盼望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健康的,可是不健康也没有办法,现在这是她唯一翻身的机会,她必须狠狠抓牢了。
&esp;&esp;“什么接班人,不过就是个台长。”
&esp;&esp;卓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是透着骄傲的,“我就盼望着,他能够快点晋升,要是能进政界,以后就有保障了,那才是真体面。”
&esp;&esp;“这不是早晚的事么,凭沈叔的才干,肯定可以的。”
&esp;&esp;卓萱道:“您从小不就梦想着成为官太太么,侄女提前